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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動的目標。他本人之後的兩屆新生幾乎都接受過“洗腦”,前後整進不少人。
海姆達爾這根綠油油的小苗,成為他最新的奮鬥目標,埃德蒙團長信奉的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只要一有機會,埃德蒙就不遺餘力地宣揚他們V?K的團隊理念。簡而言之,一切從偶像出發,輸贏忽略不計,堅決擁護到底,在每場比賽中檢驗V?K和發展V?K。偶像永遠戰無不勝,輸了也是贏。
海姆達爾不以為然,“終究是俗套的個人崇拜,既不客觀也不健康。”
西班牙人一聽急了,這小子不呼應就算了,居然還貶低。
“快點加入到我們當中來,這樣才讓人覺得你還活著。”
“聽起來像邪教徒的口吻。”
“我說裡格——”
“我聽不懂,聽不懂……”海姆達爾轉身抱起俄文書籍,一溜煙奔出食堂。此時新學期已經過去兩個月,簡單的德文基本能上口,就是吐詞咬字還有待提高。
“他不能總這樣。”埃德蒙沮喪地朝威克多等人大叫,“每次開溜就用這藉口。”接著又用母語嘰裡呱啦,雙手握拳,兩眼放光,貌似更加堅定了拉海姆達爾入夥的決心。
身為他們話題中核心內容所指向的威克多?克魯姆,雖然對他倆如同爭論豬肉幾錢一斤的說法有些傷不起,到底爭的是自個兒的粉絲,克魯姆先生想想還是應該跟埃德蒙說說,感覺他這團長有點走火入魔了。
鄧肯一邊同煎得有些過的斯嘉洛夫牛排奮鬥,一邊說:“裡格這兩個月一直在接受艾文?班森的強化訓練,高負荷的腦部運作本來就容易造成精神緊張,眼光放長遠點,你的偉大計劃暫時延後吧,至少等過了這個學期。”
貝爾尼克贊同的點頭,“別讓學校裡的人找到把柄說閒話,為了你的V?K,收斂點吧。”
埃德蒙其實已經有了退意,海姆達爾那死咬著不放的倔強勁把他的牛脾氣也激出來了,既然偶像的死黨們這麼說,他樂得順水推舟,但是面子上還是要抓緊的,於是用力叉起一塊蘿蔔糕塞進嘴裡,含糊地哼哼,“九月以後看他還怎麼逃!”
威克多他們仨不約而同地翹起了嘴角。
“見校長?”
“是啊,我已經事先打過招呼了。”
“你看我這麼穿行嗎?”
意識到要見的是本校最高領導人,剛才還不覺得有異的海姆達爾急忙低頭檢視身上的長袍。這身手感和麵料極佳的蔥黃色袍子還是海姆達爾趕回東塔換上的,因為班森非得讓他穿上正式的巫師袍。
班森彎腰替他正了正領帶,看見領結處繡著一個樹形的暗花紋飾。
套上領口袖口綴有淡色皮毛的厚重斗篷,二人離開了'實驗研究室'。
入校至今,海姆達爾還不曾親眼見過校長。隆梅爾送他來的那天差點就見上了,由於貝爾尼克最終趕上了計劃,校長那兒就成了可有可無的選項。這多少體現了父親大人的心態——見與不見一樣!
令他不解的是隆梅爾臨行前的詼諧評論:“一段時間不見,卡卡洛夫倒是水漲船高了。”
校長室位於城堡頂端的鐘樓內。
拜第一任校長“死亡教會人一切”的至理名言所賜,之後的每一任都沒挪過窩。德姆斯特朗建校至今,歷史上擴建整修了三回,校長室依舊巋然不動地屹立在峨峰插雲的鐘樓頂部。不知道是想借此直面死亡的恐懼,還是想與流逝的光陰爭分奪秒。
班森帶他穿過一條曲徑通幽的小徑。今天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烏雲和寒風終於想到要歇會兒了。對於終年不見陽光的德姆斯特朗而言,不下雪就能稱得上好天氣——即便太陽依然躲在厚厚的雲層後羞於見人,即便屋外溫度依然冷的能讓你忘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