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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了都能看見東西,但實際是看不見的,是個錯覺。不過這份敏感救過他好幾次。裴秋實說這是天生的,伯芳非說他小時候練過。
如果這人大難不死,殺一個豬倆豬的感謝時運不忘恩德,又為眾人在積德、缺德的報應上做個榜樣提個醒兒,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第十七章 互相遞轉為子孫,蘋果樹下站三體】………
第十七章互相遞轉為子孫,蘋果樹下站三體
早上太陽大亮,長起都沒下炕。待伯芳吃完了飯過來掀他被子,長起才現睡過頭了。
鏢師們是陸續換班吃飯,這個不是什麼規矩,是這客棧不大,出門頭一趟早飯,還是桌上吃,圖個好頭兒。
長起看到鏢師們臉都不洗就去吃飯,裴秋實弄了快黑巾包在臉上,弄得跟那些駱駝客似的,將牛舌餅子從黑巾下塞到嘴裡嚼,看著有點怪。他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也沒見有人追問。
吃罷飯鏢車順盤子上路,鳳吟問長起:“長起,怎麼樣?累麼?”
長起擰晃擰晃身子道還成,鳳吟道:“住一天再走吧。”長起不明白。
袁當家交代了:“裴大夫,你就帶著長起留在這吧。等駝隊過了你再頭前趕上去,確保無事。”
裴秋實道沒問題。鳳吟道:“在這荒郊野外怕鏢鴿飛不準,就不用帶鏢鴿,真遇事把駝隊的二代獒放開,它們比鏢鴿管用。
裴秋實道放心吧。鏢隊上路,裴秋實跟長起繼續吃喝,額外點了幾個菜,裴秋實笑嘻嘻對長起道:“怎麼樣?跟著裴叔舒坦吧。一會去洗把臉,別弄得跟他們似的。”
長起問這是怎麼個講究,裴秋實道:“鏢師、駝夫上路風餐露宿的都不帶洗臉的,也是規矩了。還有樣老規矩就是不準帶女人,這女人是好東西也是禍水啊。是禍水也不怕,就怕捨不得潑。要不這路上沒有女駝夫沒有女鏢師呢。這女鏢師打扮的再像,她身上也有股女人味,就你二哥那有經驗的老手就不用看,就這麼一聞……”裴秋實是不失時機地損青面,特別在新人面前,下大功夫給人造成“孫教師過去是個賊“的印象。他正陶醉地講著,突然感覺女人女人的有點不妥,又收了口,改口道:“長起,你跟著我好好學,我讓你一趟鏢就趕上伯芳,也給我爭口氣。”
長起道:“裴叔,我一定好好學。”
“這就對了。”裴秋實過去愛裝大輩,現在卻真是大輩老資格了,“長起,在路上先一條,就得狠,不狠不行。你要狠起勁來就帶著女人上路都不怕,你看袁當家還有你二哥多狠,家裡有俊媳婦疼著親著,他就不住家,這圖了些什麼。路上尋個趣味吧,他又不幹。可一旦見著女人受欺負,他又非管。你說這叫什麼事?當斷不斷,該狠不狠。”
說到這,裴秋實瞄了長起一眼:“門生,我看你就挺狠,就衝你昨天那一道血印子,就比他們都強。”說著裴秋實一把抓過長起的手,長起小雞一般就給抓得得瑟起來,但沒抖開。
長起道:“裴叔,我這還不是為了你,當有人問起你臉怎麼了,我好說昨天你黑燈瞎火地教我拳,咱倆不小心碰傷的。”
“呵呵,小子,行。有前途。吃菜吃菜。教你點正經的,為什麼五步套開頭不定風格,就是這人脾氣不同,有的他就適合螳螂,有的他就適合太極。就比如形意,得有膽量才能練,不是細心就行。他那個架子比一般拳彆扭,你練好了穩如泰山,你練不出來勁都不敢,別說不敢勁,步都不敢上,上步就歪斜,那還練個屁。就說這些鏢師,真適合練這拳的沒幾個。怎麼了?他練不出來就感覺這動作有破綻,有破綻他就有個自我保護的本能,不自覺就把拳改了。
就形意前腳得是個順直的,就這就沒幾個人敢用,別看他們吹起來一套一套的,讓他站個步子他就站不穩當。不穩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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