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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得先找個藉口把荊二傻打發回去。
陳可嬌見冷場了,假裝無意地四下打量著,用很尋常的閒聊口氣說:“蕭經理覺得這裡怎麼樣?”
呀,這麼快就步入主題了,我拍了拍皮沙發,軟到是夠軟,就是不夠大,我說:“還行,就是不知道隔音效果怎麼樣?”
陳可嬌見我關注的角度很特別,不由得端正態度說:“這個嘛,裝修的時候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包廂和包廂之間絕對不會相互干擾,一會等隔壁的人走了我們可以試試……”
我噴血道:“我們?你的意思是你在這裡喊我到隔壁聽著?”這時就聽我們隔壁的人呼啦呼啦都出了包廂,站了一走廊,有人跟來結帳的服務生大聲喊:“我們就叫了幾杯茶怎麼這麼貴……啥叫最低消費……咦?這兩打啤酒不是有人幫我們結了嗎?什麼,沒結?——姓蕭的這王八小子!”
陳可嬌指指門外厭惡地說:“沒辦法,經常有這樣的沒素質的人——一會我陪蕭經理到一樓看看怎麼樣?”
“一樓?去一樓幹什麼?”
“不需要都看一看嗎?”
在人頭攢動的昏暗歌舞廳,找個沒人角落……難道她喜歡這個調調?我納悶地說:“非得去那看嗎?”
“這樣不是能更好地評價整個酒吧的經營狀況嗎?”
“酒吧?”
“對呀,這酒吧是我開的,我想請你估個價。”
……
我羞愧地擦著汗說:“陳小姐的這個酒吧要賣?”
沒想到陳可嬌決絕地說:“我從沒想過要賣,實際上有人給我開出很高的價錢我都沒有答應。”
我心裡這個恨的慌呀,既然你不打算賣自己又不打算賣酒吧,把我找來窮逗什麼咳嗽?
但陳可嬌馬上解釋:“所以我才約蕭經理來,為的是把它當出去。”
這可新鮮,我問她:“為什麼你不把它租出去,如果要租出去,至少主動權還在你手裡,但你要是當給我,那可就是我在上你在下了。”我馬上覺得這話有點曖昧,像是故意討便宜的似的。
陳可嬌並不在乎這些小節,她表現出了男人一樣的幹練:“難得蕭經理快人快語,租出去我不是沒想過,錢上面是沒什麼問題,但那些肯租酒吧的人幾乎都是行內人,他們要幹,看中的多半隻是我的場地,那就一定要在人員上動大手術,這些員工跟我幹了那麼多年,我實在不忍心就這樣拋下他們,所以我才想到當鋪。
“我是想把‘逆時光’作為一件東西當給你,在這期間我還是它名義上的主人,你只是替我保管,沒權力破壞它的結構,如果你同意,我會讓你嚐到甜頭。”
甜頭……好在我這次很快警覺了,我這才剛翻身農奴把歌唱,還沒有資格等著美女來給我使計呢,跟這樣的女人打交道,我看也不用客氣了,於是索性問:“哦,能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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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們的軒尼詩上來了,陳可嬌看著服務生給我們調酒,卻不說話了,我隱約也猜到了她的苦衷,她大概還沒有跟員工們說過這件事,現在這個事情還沒定之前更不想動搖軍心。
等服務生走了,她把兩個杯子給我和荊軻,繼續說:“這個酒吧這個月盈利是20萬,這屬於酒吧開業以來屬一屬二慘淡的業績,主要是因為地震的影響還沒完全過去。如果是過年前後,這個業績還會翻5倍——但我們就按每月20萬利潤來算,一年是240萬,我就按這個價把‘逆時光’當給你一年,一年以後我再用1。2倍的錢把它贖回來,這一年裡酒吧所有利潤都是你的,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別動我的員工和這裡的格局。”
沒想到她對當鋪的規矩到是挺了解的,雖然當酒吧的我還是頭一次接手,但要真是她所說的那樣,這個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