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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照片而已，顧孟平從一開始也就沒指望這區區一張照片能夠讓司青陽想起什麼來，但是這一張照片也確實讓他開始審視起面前的人來。

「如果身份確定之後，你仍舊是罪犯，你會自己回去嗎？」將司青陽放出來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現在的司青陽是不可控的，在得知身份之後的司青陽是更加難以控制的。

只要他願意，他隨時隨地都能夠離開，而顧孟平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阻止他的能力，不得不承認，他在這一方面的能力確實很低。

「嗯。」司青陽的回答很輕，但是並沒有多少的猶豫，只不過這句話的可信度就不知道了。

其實就這麼看，顧孟平覺得司青陽並不像是會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的人，但是他為什麼會進入那裡呢？這可不是一件說的簡單的事情，能活著從裡面走出來的犯人可沒有，不，現在司青陽成了第一個人，這其中又暗示著什麼？

「再看看其他資料的內容。」顧孟平示意了他一下，拿開照片，司青陽的目光落在了一疊檔案當中，檔案的內容是一些零零散散的調查結果，無非是司青陽曾經在哪些地點出現過，但是讓顧孟平有些意外的是，他也核對過這些地方，但是並沒有出現什麼重大的事情。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司青陽的出現，確實是一個巧合，又或者是另外一個意思，有一些事情並不能被報匯出來，這也就更加肯定了司青陽的事情遠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有什麼收穫？」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司青陽的印象之中能夠保留那麼一丁點兒的記憶，就算是日後慢慢的恢復也好，但是司青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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