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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菜已經上來,慕亦驊慢慢的吃著菜,而在慕亦驊的旁邊的桌子上坐著幾個人,他們正你一句我一句說著些什麼。
“喂,你們聽說了沒有,天下第一的流禾公子一個月前重出江湖了。”一個人說到。
“是嗎?這流禾公子已經消失一年多了,這會兒怎麼又現身了,難道武林又有什麼事情發生?”
“唉,誰知道呢,這武林中的事什麼時候輪到我們這種人插手了,不過我聽說這一次和流禾公子一起現身的還有一個人,你們猜是誰?”
慕亦驊輕輕的皺眉,端起的酒杯在嘴邊停住,屏息聽著幾個人的對話。
“誰啊,誰啊?”
“你們絕對想不到,因為這個人是被譽為天下第二的蘇溪公子。聽說啊,這蘇溪公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無論是流禾公子走到哪裡都會有蘇溪公子的身影,而且,行為都十分的詭異。”
“不會吧,這流禾公子和蘇溪公子不是不和嗎?一年前似乎還交過手。”
“對啊,所以才覺得怪異啊,而且大家都懷疑他們兩個人有斷袖之嫌。”
“噗——”坐在窗邊的桌子上的一個穿著青衣的男子忍不住一口酒噴了出來,就連慕亦驊也是一口飯差點沒嚥下去,狠狠的停在了嗓子眼,好一個噎!
慕亦驊不由打量坐在窗邊的兩個男子,他們一個身穿青衣,一個身穿紅衣,穿青衣的男子此時正捂著嘴笑個不停,儘管他捂著半邊的臉,但也絲毫不影響他那張妖孽的臉,而且他此時笑的姿勢是非常的輕佻和放鬆,不但沒有顯得他輕浮,反而還多了幾分妖孽輕鬆之感。
而另一個紅衣的男子此時正背對著他,看不真切,倒是那背影,有些眼熟,而他似乎並沒有被這幾個人的話所影響到,拿著筷子的手也沒有任何的停頓,一直在慢慢的動著。
慕亦驊眯起了眼睛,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此時在窗邊的那個身穿青衣的男子就是天下第二的蘇溪公子,而那個身穿紅衣的男子應該就是流禾公子。
流禾喜歡穿紅衣在,這幾乎是整個江湖都知道的秘密了。
他看見蘇溪再向流禾說著什麼,流禾剛開始沒有反應,到後來才輕輕的笑了笑,而且還打趣的說了句,因為他看見了他輕微抖動的肩膀和輕鬆的氣氛。
只是那個流禾越看越覺得熟悉。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都站了起來,慕亦驊作勢低下頭,聽著他們輕快厄步子慢慢的上了樓,而他也在他們上樓的那一瞬間迅速的站起身來到流禾公子坐過的地方。
他筆直的站在那裡,不顧追風的呼喊,不顧眾人異樣的眼光,只覺得自身的血液沸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喜悅從心底升了起來,讓他有一種飄乎乎的虛幻的感覺,此時,他是多麼的想要捏一下自己,看是不是在做夢,但是,他也沒有真的捏,如果這真的是夢,那麼他希望他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此時的桌子上白瓷盤裡有幾個沒有皮的芸豆正孤零零的躺在那裡。
他是無比的欣喜,因為他已經確定了那天下第一的流禾公子肯定是他那心心念唸的找了三個月的女人。
剛剛看她的時候他就覺得像,而她的動作又彷彿在挑著什麼,而且她拿筷子的動作和秦淮離開的前一晚的動作是如此的想象。
人,無論是如何的改變容貌裝束,但有些習慣、動作和愛好卻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了。
南宮彥和秦淮剛剛回到房裡,南宮彥就徹底忍不住的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笑死我了。”南宮彥捂著肚子笑得天花亂墜,秦淮忍著翻白眼的衝動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終於知道為什麼他可以裝傻這麼久,原來就是因為他本身就足夠的傻。
似乎是看到了秦淮不屑,南宮彥終於停了下來,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