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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三、四秒鐘,燭照的呼喊聲消散在陡然變冷的寒空中,當它正準備再喊一聲的時候,前方的韓江雪忽然開口,對身前的紫衣女子說道:「她在哪。」
啊哈?江江在說誰?誰在哪?
燭照的眼睛中寫滿了疑惑,它抬起前爪,在脖頸上撓了撓,緊接著,前方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
紫衣女子似乎是一點兒也聽不懂韓江雪的問話,她睜大眼睛,困惑不解地看著韓江雪,說道:「清澤君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她在哪。」韓江雪將剛才的話複述了一遍。
紫衣女子發出一聲膩人的嬌笑,「清澤君這是在問何人哪?你要問的人在哪裡,我又怎會知道……」
話音未落,緊貼在她脖頸上的冰劍往前壓了壓,眨眼間,她的脖頸上便流下了一行鮮紅的血滴。
「清澤君以為……我會怕死嗎?」紫衣女子唇角上彎,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說道:「還是說……我說了,就不用死了?」
???
這人真是個傻子吧……她是不是不知道這世上存在攝念之法……
聽見紫衣女子的這番話,燭照在心中給她蓋上了智商低於常人的印章,隨後,它抬起前爪,抓了抓毛茸茸的脖頸。
正如它所想的那樣,前邊的韓江雪緩緩抬起左手,緊接著,他在半空中結出一個半圓形的法印,那個法印一經生成,便立刻向前飛到了紫衣女子的腦門上。
「她在哪。」
韓江雪第三次說出這一句話,他的聲音比冰霜還冷。
紫衣女子身不由己地脫口而出,道:「夜行城。」
這句話說出口後,她露出了一個異常痛苦的表情,過了一會兒,她忽然笑了一聲,說道:「沒錯……你那個徒弟……她已經被護法帶回夜行城了……」
??!
所以……前面的這個人不是被別人奪舍的杜若洲……而是假的杜若洲……
真的杜若洲被反照宮的人抓回夜行城了……
這下,燭照終於整明白,韓江雪剛才為什麼會毫無顧慮地擊碎這個紫衣女子的丹田了,它快步往前走了幾步,走到韓江雪身側,轉過身,怒視紫衣女子。
它重重地用前爪在地上拍了拍,質問紫衣女子道:「凝霰峰與反照宮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無冤無仇?」紫衣女子發出一聲大笑,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哈哈哈……無冤無仇……好一個無冤無仇……清澤君……你這麼快就將任恆忘得一乾二淨了嗎?」
?任恆……
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地給江江下戰書,還將此事鬧得列宿界人盡皆知……結果慘敗而歸的任恆?
這人完全是在顛倒黑白、倒打一耙……任恆的慘敗,完全是因為他修道不精,還非要以卵擊石……他自己跑來和江江比劍,慘敗之後,還怪上江江了?
聽完她的話語,燭照對反照宮的厚顏無恥表示瞠目結舌,它正準備出聲反駁她那顛倒黑白的說辭,這時,身前的紫衣女子再次大笑一聲。
她眉飛色舞地說道:「清澤君……宮主是殺不了你,但她可以殺了你的弟子!當初,你害死任恆的時候,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
???
江江一沒有殺他,二沒有讓他去尋死……他的死明明和江江一點關係也沒有……怎麼就變成是江江害死他的了?
這人簡直是出言無狀、血口噴人……
在心中這樣想著,燭照怒斥紫衣女子,「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任恆的死和江江有什麼關係?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再說了……你們反照宮作惡多端、罄竹難書,任恆死有餘辜……」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