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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腳趾都蜷起來了。
南喬看著他,眼睛一閉,身子就軟軟的倒在了他懷裡。
她是不舒服,但遠沒到暈倒的地步。
一隻大手接住了她,常年鍛鍊,男人的肌肉很硬,鼓鼓囊囊的,每一處隆起凸陷,都蘊藏著力量感,靠著竟然也很舒服。
莫北丞一隻手託著她,另一隻手去掀她的眼皮,眼球上翻,一動不動,看著像是真暈過去了。
他氣急敗壞的在她臉頰上拍了兩下,&ldo;沈南喬,&ldo;你給我起來。&rdo;
懷裡的女人一動不動。
&ldo;我艹,&rdo;他爆了句粗,下車,將沈南喬打橫抱起來,用指紋刷開門鎖,徑直抱著她去了二樓主臥。身子也沒彎一下,直接將她扔在了床上。
南喬本來就暈,這一跌,就更暈了!
他傾身,覆在她的上方,&ldo;沈南喬,你最好裝像一點。&rdo;
無論是風度還是作為丈夫的職責,他都不能將她一個人丟在家裡,哪怕知道,她多半是裝的。
南喬躺著沒動,漸漸的就有了睡意,剛要睡著,又被莫北丞的手機鈴聲吵醒了。
他還沒走?
手機一直響了好幾聲,才傳來莫北丞起身的動靜,他出去了。
門關上的瞬間,她聽到了他的聲音,沙啞、低沉,蘊藏著無數情緒,又彷彿什麼都沒有:&ldo;白沫。&rdo;
之後,她就聽不見了。
周圍很安靜,她也漸漸睡著了。
醒來已經天黑了,莫北丞書房亮著燈,門沒關,能聽到他偶爾敲擊鍵盤的聲音。
她一整天就喝了時笙買給她的一碗白粥,這會兒餓的不行了,下樓去廚房找吃的,路過餐桌時,看到桌上放著碗蝦米粥。
已經涼了,蔥花的顏色看起來也不翠綠了!
但對她現在這種狀態來說,已經是美味了。
吃到一半,莫北丞就從書房出來了,穿戴整齊,手裡拿著車鑰匙,要出去。
這次,南喬沒有留他,也找不到理由留他。
他如果真要去見陳白沫,她也不能24小時跟著他,或者隨時隨地裝暈倒,正如莫北丞說的,他娶她,但不愛她,所以,即便是肆無忌憚的傷害她,也無所謂。
莫北丞出去了。
門關上,南喬放下勺子,沒了胃口!
她給時笙打電話,&ldo;時笙,我們去喝一杯吧。&rdo;
&ldo;喝一杯?你也不看看你自個兒身體虛成什麼樣了,找死啊?&rdo;
&ldo;你在外面?&rdo;時笙那邊很吵。
&ldo;跟木子汗蒸呢,熱死我了,不行了,我得出去緩緩。&rdo;
開門、關門,估計是到了大廳,有音樂,一首很老的歌,南喬忘了名字了。
&ldo;地址在哪,我過來。&rdo;
&ldo;沈南喬,你瞎折騰什麼啊?在家裡好好睡覺,等感冒好了,我帶你蒸個夠。&rdo;
南喬安靜了幾秒,&ldo;時笙,陳白沫回國了。&rdo;
她的聲音,有細微的顫抖,自從陸焰的事情翻過頁之後,時笙就再沒聽到南喬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她沒哭,至少沒掉眼淚,卻是一種比哭更讓人撓心撓肝的複雜情緒,那是一種,侵入到骨子裡的憂傷絕望。
&ldo;你在家等著,我和木子來找你。&rdo;
第29章 :她在壓抑自己
時笙和木子到的很快,南喬開了門,&ldo;不用換鞋,&rdo;她停了幾秒,&ldo;沒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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