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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怎麼和我老媽說話一毛一樣。&rdo;
&ldo;因為形勢就是這樣,我們不像你,這麼傻。那,我幫你換種思路。你之前打算,最晚明年,把自己嫁出去。而眼下,林悅,就是你最好的選擇。假如,你錯過了他,那你覺得,你還會遇到一個比他優秀,比他還喜歡你關心你,比他還和你互相瞭解的人嗎?&rdo;
周柳苦著臉,搖了搖頭。
&ldo;所以呀,你現在要怎麼做,你曉得了吧?&rdo;孫曉雀的手撫上週柳輕點的頭,&ldo;乖啦,我知道,你和林悅這麼多年沒怎麼聯絡,會有那麼一丟丟的陌生。那你就更要抓緊機會,多和他接觸,增進感情,把你們之間五年的空白補回來。&rdo;
&ldo;你不是和他不熟嗎?怎麼我感覺,你向他派來的脫兒呢。&rdo;
&ldo;我不是幫他,是在幫你。我是想你嫁的好好的!&rdo;
周柳理解孫曉雀的良苦用心,確實,她說的不無道理。自己又有什麼理由猶豫不決呢。
第35章 疑點
&ldo;唉!&rdo;周柳緊擰著眉,不住的嘆氣。周啟揚在家賴了一個多星期,終於來上班了。周柳與他抬頭不見低頭見,已經夠讓她煩的了,可眼下,她竟碰上了更加棘手的事。
眼前是三份出自同一個犯罪嫌疑人的口供,&ldo;張永業,男,42歲,南嶺鎮慶安鄉元福村人,……&rdo;,前前後後,不仔細看,差別並不大,分屬於張永業這個嫌犯不同時期所錄的口供。而這細微的差別正是出自於他對作案兇器的交代上。張永業的案子是牽涉人命的大案,這才從鄉派出所移到了市公安局,現下送到他們檢察院起訴。張永業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馬衛東本以為問題並不大,此就將此案的材料打發給了周柳幫他看,這一看之下,竟真發現了大問題。
&ldo;馬檢!張永業的案子有很大的問題,我們沒法起訴。&rdo;周柳捧著檔案,來到了馬衛東的辦公桌前。
&ldo;兇器又沒找到吧?!哼,現在公安局那些年輕的小子真是差勁,倒退十年前,從來沒有過,一個自首案,還要出現這麼多麻煩事。已經退回去兩次了,連個兇器都找不到,還送回來幹嘛?這群廢物!&rdo;馬衛東氣急道,隨手接過了檔案。
&ldo;馬檢,不僅如此,我發現,張永業錄了三次口供,可他對作案兇器的交代,三次,都不一樣。您看,張永業第一份口供,說自己蹲在牆角,看到李桂順走了過來,他就隨手拿起了身邊的一塊石頭,衝上去砸了李桂順的頭。可是驗屍報告上說,李桂順腦後的致命傷,並沒有骨質碎裂或者凹陷的痕跡,所以,不可能是石頭這種鈍器,恰恰相反,應該是一種利器,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李檢就把案子發了回去。張永順第二次的口供,兇器由石頭變成斧頭。第三次,又說兇器是鋤頭。這種前後不一,我認為,有種可能,就是他在撒謊。&rdo;周柳嚴肅道。
周啟揚這時插話道:&ldo;天那麼黑,他看不清自己拿了什麼,也不奇怪。殺完人,他緊張又害怕,連兇器丟在哪兒他自己都不記得,你還指望他記的兇器是什麼嗎?&rdo;
&ldo;他說自己忘了兇器丟在哪兒,就已經夠可疑了。案發現場找不到兇器,說明兇器被兇手帶走,這已經是一個有意識的行為了。怎麼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沒錯,他情急之下殺人,會有記不清某些細節的可能。可是,兇器由石頭變成斧頭,鈍器變為了利器,斧頭變成鋤頭,短柄變成了長柄,這前後差距也太大了。就好像,一個人他可以不記得自己早餐吃的包子是什麼餡兒的。但是,是包子、還是油條,他總該會有印象。更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