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孝子阿贇(第2/2 頁)
位,曾經的太子妃楊麗華自然是妻憑夫貴,冊立皇后的詔書都已經擬好了,就等著明日朝會宣讀。
而皇后之父楊堅,便是宇文贇在剷除諸如王軌等反對者的過程中,最重要的助力與盟友。
在楊麗華的冊後詔書以外,宇文贇還準備了為亳州總管楊堅晉為柱國大將軍、大司馬的恩旨,便是要將其調回長安。
至於理由,皇后之父的身份還不夠充分麼。
六月初三,兩封詔書相繼被宣讀,在此之外,宇文贇又超額提拔曾被先帝宇文邕削職為民的前太子宮尹鄭譯為開府儀同大將軍、內史中大夫,又以為父守孝為名,將朝政暫時交到了鄭譯手上。
而鄭譯在潛邸之臣以外,還有另一層身份,即楊堅的同窗。
但這些都暫時與崔澈無關,昨日給先帝燒了紙錢,說了掏心窩子的話,今兒一早他便與裴秀啟程回了書院。
穆邪利與妙容送走了崔澈,以為還要在府裡過一段枯燥日子,畢竟不管怎樣,在國喪期間賣胭脂,總有點不合時宜。
只是不曾想,原本按禮法,應該為期一個月的國喪,才六月二十三,大孝子宇文贇便將其父宇文邕葬進了孝陵,依照群臣所議,為宇文邕定廟號高祖,諡號為武皇帝。
急匆匆葬了北周武帝,宇文贇當即下詔,命朝堂與外地官員盡皆脫去喪服,讓朝臣們議論皇帝、皇后以及六宮妃嬪應不應該換上吉服。
說是議論,不過是讓官員們給他宇文贇一個不給亡父戴孝的臺階,而並不是真讓他們討論天子該不該脫下喪服
例如京兆郡丞樂運上疏,諫言道:
‘喪期已經很匆促,葬事剛完就不穿喪服,實在太急切了。’
這樣的上疏,根本就是石沉大海,得不到半點響應。
最終在一眾東宮舊人,以及諂媚新君之臣的苦勸下,宇文贇只得忍痛換上吉服,為自己的登基而慶賀。
既然天子這個親兒子都不在乎國喪,民間也沒有了顧忌,長安城裡,酒肆妓坊紛紛營業,而穆邪利的胭脂鋪子也重新開張,生意又紅火了起來。
登基二十餘日,陸續在朝中重要崗位安插心腹後,覺得已經坐穩了皇位的宇文贇也決定乾點正事。
比如冤殺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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