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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稚發了很久的呆,最後點開通訊錄,給江穆打了個電話過去。
沒有人接。
她心一直提著,心尖顫的厲害,連手點在螢幕上,指尖都在抖。
她覺得那是江穆,她越想越覺得是江穆。
一定就是他。
可她又覺得不可能。
她所認識的江穆,守禮,戒色,不與人親近。
怎麼可能呢……
南稚想不明白,她想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腦子裡來回閃著剛剛的畫面,躺在床上,手腳止不住的冰涼。
第二天南稚起得很早。
她做了一晚上噩夢,期間醒來了無數次,翻來覆去,就是睡不安穩。
於是六點她就起床了。
她又看了眼手機,江穆也沒有回電話。
稍微收拾了一下,她出發準備去畫展。
說是讓九點過去,但南稚八點就到了。
今天只是準備,畫展要明天才開始。
南稚到的時候,已經有好些人忙的團團轉了。
她四處都看了看,想找江穆。
既然是他開畫展,讓她當他助手,那他人總應該在吧。
可看了一圈沒見到人。
那估計是還沒來。
「你們兩個負責橫幅和宣傳海報,你先過去把場地清理了……還有這個燈光的問題……」
學生會的人在分配任務,可這次活動舉辦的太急,一時人手不夠。
孟書琅開口說:「南稚學姐是新任的助手,也應該幫一下忙吧,畢竟是畫展的事。」
孟書琅笑著,提高了音量,問:「學姐,你說是不是?」
今天讓她過來應該也就是做這些的,南稚點頭笑了笑,問:「還有什麼我能做的?」
孟書琅笑意溫和:「佈置組這邊只有兩個人,學姐您跟他們一起過去吧。」
南稚答應了。
這次畫展以國畫為主,所以展廳風格要佈置的偏古,需要佈置的地方還是挺多的。
一共三個人,一人負責一塊區域。
南稚忙了半個小時,才完成不到三分之一。
這些活看起來簡單,好像把東西擺一擺就可以,但有些東西重,像屏風之類,擺弄起來就不太容易。
最後還有幾個掛件要掛上去。
要掛上的地方有點高,南稚夠不到,她比了一下,起碼得踩一個半米高的凳子才行。
大家都在忙,也沒有人能幫她,南稚搬了凳子過來,動了動,覺得還挺穩當。
她小心翼翼的踩了上去。
稍微一伸手就掛到了。
南稚正要下來,孟書琅的聲音突然傳來:「這個掛歪了。」
南稚動作頓住。
「老師要求很嚴格,他的畫展必須十二分的上心,每一絲一毫都不能鬆懈。」
孟書琅問:「你作為他的助手,連這都不知道嗎?」
這話裡的意思,是在說她不夠格,不上心。
都喊上「老師」了,這稱呼,顯得兩人很熟一樣。
南稚抬頭,去看她剛剛掛好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站的太近的原因,她也沒覺得怎麼歪了。
南稚正準備下來,站遠一點再看看。
這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扶住了她:「小心。」
南稚一驚,回頭對上江穆淡漠的眼神,輕聲說:「先下來。」
南稚下意識看了眼他正扶著她的手,眼裡微驚,心裡一陣莫名的飛快跳動,她緩口氣,努力壓了下來。
手動了動,要往回收。
覺得有些怪異。
可江穆扶著,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