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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驚了一下:“她連我都沒告訴。”
“一個我從沒見過的男人接她回來的。”
“江舟?”
“你知道?”
“我肯定知道啊,旅遊那幾天,夏琋和我提起過。”
“呵,她還跟你提起過。”
“但她說得不多啊,就說過一次,說是她媽硬塞給她的相親物件,我以為她壓根不當回事的。”
“她把鑰匙給了那個人,還讓他進了她家門。”
“你怎麼知道?”
“我今天剛好和他們碰上。”
“……後來呢?”
“不太好,不歡而散。”
“能想象,可夏琋不會喜歡江舟那種啊,江舟太普通了,不是她的菜,她喜歡不走尋常路的。”
“她在大理那幾天,提到我了嗎。”
“當然提到了啊,一給我打電話就說你……雖然都是罵你的。”
“你幫著她罵了?”
“對啊——不是你讓我順著她說,幫著她罵的啊。”
易臻不想說話:“……”
感覺到男人突如其來的沉默,那頭開始為自己狡辯:“再說了,她都傷心鬱悶成那樣了,我總不能還在那幫你說話吧,太突兀了,一看我就是你臨時安插過去的眼線。這件事本來就是你不對,你不這麼認為嗎?我真的弄不懂啊,你天天下班回家看門口監控,就不能去撞翻她家大門然後抱住她說我愛你快回到我身邊嗎?”
易臻輕呵一口氣:“你和夏琋差不多大,你當然不懂。”
“因為那樣就不是你的風格?易臻,我覺得你有點倚老賣老,瞧不起人,你好像很看不起我們這些小女人的喜好和作風,那你幹嘛要找個小女人談戀愛?你和陸清漪挺合適的,別去禍害我家夏琋了,你知道她失戀那幾天在傢什麼樣嗎。你呢,你照常上班,像沒事的人一樣,該吃吃,該睡睡,你的生活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她的話讓易臻不由自主皺眉:“這麼說吧……”
男人思忖兩秒,回道:“我打個比方,今年一月份,朝鮮進行過一次氫彈試驗,但地表環境並沒有明顯變化。”
俞悅快笑裂了:“……so?想證明什麼?你和陸清漪真是神他媽天生一對,你們趕緊複合吧。你知道上次她去見夏琋,還舉了個國外公主的例子,譏諷夏琋沒文化,只會尋歡作樂嗎?你跟我扯什麼軍事新聞,我們是學渣,聽不懂。”
“好了,別笑了,”易臻的額角開始有點突突地疼:“我現在有些煩。”
“你煩什麼啊,你是仙人啊,你不是一向很從容不迫嗎?”
“夏琋好像,真的跟我分手了。”
**
江舟吃完午飯就回大工行上班了。
走之前,他還主動把碗刷好,夏琋怎麼客套都無法阻攔。
江舟走後,夏琋把行李箱裡的髒衣物收拾了一番,扔進了洗衣機。
其他的東西就攤那,沒再管。
她伸了個懶腰,回到床上,毫無形象地蹺二郎腿,靠在抱枕上,玩起了手機。
終於不用挺胸收腹提臀微笑矜持端莊地裝逼了。
她以前看過一句話,女人剛失戀那幾天,大多數的痛苦並非源於男人,而是自己。
哪有那麼多情深不壽,不過是對突然中斷的感情無法釋懷,對悲劇的收尾充滿不甘心,以及一時間內難以適應那個不再為對方投入糾結、情緒鮮活的自己罷了。
大多數自以為是的痴心和傷懷,還不就是因為青黃不接。
現在,江舟出現的時機正正好。
就像她老孃蔣佩儀說的,她也26了,老大不小,收一收心,找個平凡樸素點的老實頭相處一下試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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