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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睡覺，葉斯承瞟了他一眼，輕咳了一聲。憑憑立刻彈起，揉了揉眼睛，奶聲奶氣道：&ldo;我知道啦。&rdo;

&ldo;老師說了你在學習上缺乏耐心，總是開小差。&rdo;葉斯承緩緩開車，聲音沉沉，&ldo;這點你要改。耐心和毅力非常重要，人可以不聰明，但是不能沒有剋制力。&rdo;

&ldo;知道啦&rdo;

&ldo;至於早早戀的問題。&rdo;葉斯承頓了頓後，又瞟了一眼白嫩的憑憑，嚴肅道，&ldo;不許佔女孩子的便宜。&rdo;

&ldo;拉手可以拉嗎？&rdo;

&ldo;可以。&rdo;

&ldo;親臉蛋呢？&rdo;

&ldo;偶爾為之。&rdo;

&ldo;親嘴呢？&rdo;

&ldo;堅決杜絕。&rdo;

……

&ldo;爸爸。&rdo;憑憑突然開口，眼睛亮了亮，&ldo;你是什麼時候交女朋友的啊？&rdo;

何蔚子剛在喝水，差點被噎住了，放下水杯，拍了拍憑憑的肩膀，表揚道：&ldo;這問題問得好。&rdo;

葉斯承看了一眼何蔚子，雙手緩緩地移動方向盤，聲音鎮定自若：&ldo;大學。&rdo;

&ldo;爸爸好遜&rdo;憑憑握緊圓圓的拳頭，又偷偷看了一眼何蔚子，說道，&ldo;媽媽，你是什麼時候交男朋友的呢？&rdo;

何蔚子搖下車窗，透出一條fèng，讓外面的暖風吹進來，漫不經心地說：&ldo;媽媽比爸爸早，在初二的時候交了第一個男朋友。&rdo;

&ldo;哦&rdo;憑憑拖長音，眼睛裡充滿著好奇，躍躍欲試的模樣，&ldo;他比爸爸好嗎？&rdo;

葉斯承挺直了背脊，餘光掃了一眼何蔚子，表面上維持不動聲色。

&ldo;那時候你爸爸還沒出現呢，無法比較。&rdo;何蔚子說，&ldo;不過呢，媽媽的眼光向來不會差到哪裡去的，他很高，有一米八五，是籃球隊的隊長，長得算不錯，性格也很好，常常會給媽媽買奶茶和果脯吃，還會騎車載媽媽去溜冰。&rdo;

&ldo;真的嗎？&rdo;憑憑晃了晃腦袋，童言無忌，&ldo;如果當時媽媽嫁給了他，我就要叫他爸爸了！&rdo;

葉斯承修長的手指扣了扣方向盤，一字字地糾正：&ldo;如果不是你媽和你爸在一起，你就不會存在於這個世界，你的存在唯一，必要的條件，就是你媽和你爸在一起，懂了嗎？&rdo;

憑憑似懂非懂，然後用一種&ldo;爸爸你佔有慾好強&rdo;的眼神盯著葉斯承看。

&ldo;所以，爸爸只有一個，不能亂叫。&rdo;葉斯承垂了眼簾，鄭重道。

&ldo;嗯。&rdo;憑憑點頭，但繼續用一種&ldo;爸爸你佔有慾真的好強&rdo;的眼神盯著葉斯承看。

晚上，憑憑洗完澡，趿著小綿羊拖鞋走到何蔚子面前，轉了轉黑溜溜的眼睛，問：&ldo;媽媽，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爸爸說如果不是他和你結婚，就沒有我了呢？&rdo;

&ldo;因為你是爸爸和媽媽的孩子。&rdo;何蔚子耐心道，心裡琢磨著該怎麼解釋，憑憑這孩子對任何事情都很好奇，喜歡刨根究底。

&ldo;不對呀如果媽媽和別人結婚，也是會生寶寶的，我還是從媽媽的肚子裡出來，怎麼會沒有我呢？&rdo;憑憑繼續問，似乎陷入了這世界可能會沒有他的恐懼之中，非要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