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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長峰從椅子上站起來,清晰而緩慢的腳步聲想起,馮伊蓮覺得,那“梆梆”的節奏彷彿沉沉地敲在她的胸口上,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魏長峰的手臂搭在馮伊蓮椅子的扶手上,幾乎將她半抱在懷裡,綿綿不絕的溫熱氣息打在她的頸側,馮伊蓮覺得自己的心跳激烈的讓她快不能承受了,他輕輕地在他耳邊說,“據我所知,馮伊蓮女士不喜歡熱心腸,她最欣賞的就是無利不起早,我很好奇,這一會,又有什麼東西引起了她的興趣呢?”
魏長峰是個冷漠剛硬的人,他從來都是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卻陡然做出這樣的姿態。
一度,馮伊蓮覺得自己的身體和思維都僵硬了,然後所有的綺思散去,她的臉上漸漸地攏上了一層寒霜,她似哭似笑地聲音在這個靜謐的空間裡響起,然後聲音戛然而止,她猛地站起來,慘烈的尖叫了一聲,淚如雨下,“魏長峰,你說說我還能對什麼東西感興趣,但凡你能對我多笑一點,還有什麼能讓我感興趣;你為什麼要對我冷冰冰的,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刻薄,我為什麼就捂不化你的心呢?你為什麼要對自己弟弟的女人戀戀不忘呢?”
魏長峰身體陡然一僵,眼睛裡似乎射出了萬丈寒光,她扯著馮伊蓮的頭髮迫使她站起來,馮伊蓮慘叫了兩聲,開始嚎哭起來,魏長峰目光森冷地看著她,良久,他突然疲憊地鬆開她,“我們離婚吧。”
魏長峰轉身離開,馮伊蓮突然大叫,“你不是向那個小田螺打聽蔡小元的去向嗎,何須去問一個話都說不了的殘廢,來求我我來告訴啊。”聲音輕飄上挑,彷彿突然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依仗,“只要你好好對我,哪怕只用你對蔡小元一半的眷戀來對我,哪怕你想娶幾個姨太太,在外面養幾個情人都無所謂,我求的不多,真的不多。。。。。。”魏長林揚長而去。
馮伊蓮痴痴地看著魏長峰消失的地方,無聲淚流,良久,她嘶嘶地笑了幾聲,輕聲地呢喃著,“我會讓你後悔的。”
駐滬軍基地
廖恆報告完了自己查到的內容,魏長峰道,“方鳴宇、傅定禕、沈林幾乎在同一時間消失在申城,傅定禕那天之後就沒在申城出現,當時方鳴宇帶走的那個人確實頭上受了很嚴重的傷,而沈林確實因為頭部受傷而失憶了,看來極有可能,沈林就是當初被方鳴宇帶走的那個奄奄一息的人,先不管她是怎麼活過來的,得弄清楚,沈林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你去辦吧。
“等等,讓我想想。當時有一具屍體已經腐爛的無法辨認體貌的女屍,有兩具女屍被炸得面目全非,那句腐爛的屍體乃中毒所致,她中毒應該是在爆炸之前,那麼她就不可能是那個黑衣人了,還有那個老年女屍被證明是白廉的太太喬氏,她也不可能是神秘人。
“當時將那個身上中了兩槍,後背和頭部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女屍定義為神秘黑衣人了,為了安撫父親和白凱西,我們急於界定了那個女屍的身份,而且那個逃出門外的血人身上中了很多槍,離死只差一步了,所以我們直接忽略了她。如今想來,疑點重重,你去查檢視,那幾棟公寓的老闆和客人被趕出來之前,有沒注意到跟在白廉身邊的到底有哪些人,有沒有沈林。”廖恒大吃一驚,“軍長,你是說沈林她。。。。。。”魏長峰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再說。
第二天上午,廖恆向魏長峰報告,“軍長,問清楚了,老闆未被趕出去之前,白廉一行人一共是兩男三女,女人中除了白太太喬氏之外,另外兩個都是青年女子,我去查了檔案,中毒的女屍和中槍的女屍都是三十左右的青年女子,和公寓老闆描述的相符,可惜她們的屍體已經焚燬了,不然應該能找到更多的蛛絲馬跡。”魏長峰沉吟,“現在看來,沈林是黑衣人的機率已經有一半了。”
是夜,一間牢房裡,魏長峰對著鐵柵欄後面靠牆坐著、一動不動的人說,“沈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