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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覺得自己說這句話時,有五分的認真。
她微掀眼簾,毫無防備的笑了。“你不會……”
“我可不敢保證。”
她癱軟在他懷中,笑聲輕如銀鈴。
真是要命,他雖不是小人,但在這種情況不想當君子,似乎也是個考驗。
“兔子……”他端住她的下巴,溫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溫順著響應著他,臉上的線條美得教人情難自禁。
他的唇擠壓著她如花辦般柔軟的唇,而舌尖更靈巧地探入她口中撩撥,她沒有拒絕,只是不斷淺短的呼息著。
吻得昏天暗地、意亂情迷之際,她突然推開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聲不吭地瞪著他。
“兔子?”該死,她不會是清醒了吧?對於他這樣的舉動,她會怎樣解讀呢?
“兔子,我是……”
“好酸。”她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
“咦?”他一頓,“什麼好酸?”
她青著臉,不吭聲地望著他,神情有點凝重。
突然,一個念頭鑽進了他腦海裡——
“你該不是想吐吧?”
她緊閉著嘴巴,一臉痛苦的點點頭。
他霍地站起,抓著她就要往房門外衝。“別在這裡。”
“唔!”她忽然杵著不動,飛快地用手摀住了嘴。
他轉過頭望著她,“ㄟ,到浴室再吐,別……”
他話還來不及說完,只見她ㄜ的一聲,不只吐了自己一身,而且還波及到他。
“我……”她一臉“青筍筍”的,“吐了,”
他一嘆,“我知道。”
唉,怎麼會這樣?前一分鐘,一切都還非常美好的啊,怎麼會在這時候吐呢?難道是他把舌頭伸太進去了?他納悶著。
“唉呀……”乃梨覺得自己的頭像是快裂開了似的難受,不覺發出了呻吟。睜開酸澀的眼睛,她望著天花板愣了好一會兒。
“我在房間裡?”是的,這星期該她睡房間,只是……在回房間之前,她做了什麼?
她記得她要去富士電視臺參加選秀會,後來在車站遇到了一位九州來的老婆婆,然後她就帶著婆婆換了三趟車去赤羽,接著……她就快遲到了。
然後,谷川謙次出現,送她去會場,接著她落選,於是就跟他去吃燒肉,而且還喝酒……
“喝酒?!”她一驚,下意識地往胸口一摸。
她還穿著衣服,只是衣服底下卻什麼都沒有!
她驚愕地坐起來,掀開了棉被。
被子底下的她穿著T恤,可是T恤底下除了內褲,什麼都沒有。
“這是……不會吧?”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吃虧了!
“怎麼會這樣?”難道那傢伙趁她喝醉,對她伸出魔爪?
“可惡……”她好想哭,也好生氣。
她可是因為相信他,才會跟他一起喝酒的,可是……
跳下床,她抓了件褲子穿上,然後憤怒又傷心地往外衝——
剛跑出房間,她就看見穿著工作服正要出門上班的他。
“唷,”睇見她,他一臉若無其事,“你醒了?”
見他彷若沒事人兒地對著她笑,她更覺憤怒難過。
她氣惱的不完全是他佔了她便宜,而是他不值得她信任。
她氣呼呼地衝上前,激動地甩了他一巴掌。“下流!”
謙次神情一沉,一臉莫名其妙。“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她氣得連聲音都在發抖,“你以為我是什麼女人啊?”
雖說發生這種事,她自己也要負責任,但是她是因為相信他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