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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開始涼,關成買的薄羊絨衫再穿上樸樹也覺得有些小時,樸樹這個難受啊。
前陣子好轉的心情還沒保持幾天又傷心起來。
樸樹思念關成到了極致,小白那時候的話也一直堵在他心裡沒消化,這年好像一個過渡期,在瓶頸口的感覺很不好,不上不下的喘不過氣來。讓樸樹一直很暴躁,心情時好時壞,一整就精分。
小白今年時常來找他,從學校回來沒事兒就拽他去吃飯,樸樹覺得自個兒像個飯搭子。小白話多,偶爾透漏透漏關成的事兒。
話都拿捏的不輕不重,該說的倒是全都說了。
到底是十幾年的哥們,吵完一架也就算了,沒讓倆人關係生硬。其實說到底就是不值當,樸樹和關成在小白心裡,到底也是分量前輕後重的。
關成本質就是那逼樣兒,只不過是和樸樹那幾年裡可能鬼打牆了唄,或者誰知道中了什麼邪?還真相信了關成也是個專一的人兒。弄的小白都差點兒忘了關成打小就是個拈花惹草的貨,和晨曦處時外頭也和好幾個小姑娘不清不楚的,這才是關成本來面目。
小白想。
一說到關成的時候樸樹就拿眼睛瞪人,但是沒打斷過,小白瞅著樸樹眼色說,覺得差不多了就不說了,特吊人胃口。
但是樸樹雖然沒打斷過,可也從來沒有追問過。人就一個樣子,你愛說不說。
樸樹這齣倒總是讓小白抓心撓肝的不說就憋挺慌,但小白還尤其是個能保密的嘴,最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可給孩子憋屈的啊,便秘的臉更白了。
關成又談戀愛了,和臨校學管理的小姑娘分了放暑假第二天就換了個同校學跳舞的,這姑娘小白見著了,說恰恰跳的那叫一個妖裡妖氣啊。
關成上個月校比賽拿的第一,他這個前鋒可出風頭啊。
恰恰姑娘也過去式了,
關成上週和恰恰姑娘同系的芭蕾姑娘出去玩兒一圈兒,香山紅葉正是時節,關成和芭蕾姑娘處於郎情妾意的階段,出去玩回來水到渠成過門也是遲早的事兒。
關成在學校風光啊,小白說的時候無限憧憬,夾帶三分羨慕。初中時候關成就桃花運好,這一大學了他媽還賊好,丫早晚精盡而亡。
小年後,
小白從城裡回來和樸樹吃飯,這簡直成了任務一樣。
特務挖掘到有利訊息屁顛顛兒的回去組織上報,臉上全是諂媚的笑。
關成,把芭蕾姑娘帶回家給他爸媽看了。
他們見家長了。
小白觀察樸樹神色,一如往昔,個傻逼樣兒。
無所謂的,事不關己。
買單時候沒aa,樸樹破天荒給這頓飯結了帳,小白居然有點兒受寵若驚,怎麼有想要叩頭謝恩的衝動呢。
小白知道了,樸樹這不在乎原來還真就是裝的。
小白這滋味可咋說呢,一方面是真佩服樸樹這兩年不動聲色的勁兒,這才是幹特務的本色啊,心裡指不定苦出水兒啊,面兒上咱就套路著你。
另一方面對樸樹的傻逼也是無話可說。
小白深深覺得這孩子完了,關成可真幾把造孽。
別是上輩子關成是樸樹金榜題名後拋棄的糟糠之妻吧,這輩子討說法來了……
大年夜,屋裡沒燒炕,異常冰冷,跟樸樹的心還挺應景兒。
這一年的煩躁到年夜裡更甚,甚至有些賭氣的成分,樸樹把自己癱在炕上,也沒開燈,還沒蓋被,就這麼和衣躺在冰涼的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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