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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白淨的,讓他百看不厭。
關成沒說話,在桌子下面捏了捏樸樹的手,手是涼的,交握在一起不會兒就變暖了。
他早做出了選擇。
飯局兒尾聲,樸樹見晨曦隨上廁所的關成後腳一同出去了,一抬眼就看見對面的眼鏡在看著他,樸樹搖搖頭。
小白坐樸樹身邊兒,在寂靜的包廂隨後撈過酒杯,對樸樹說老七咱倆走一個來。
樸樹把關成酒杯倒滿後和小白碰了下,喝了酒屋裡只剩下樸樹和小白的說話聲音。
說未來,說現在。
小白挺傷感的,不知不覺他們這夥人不知道怎麼成了這樣。
關成再回來就散了攤兒,晨曦沒回來走了。樸樹被關成擁著,往外出的時候被關成在人前親了個嘴兒。
悄悄對樸樹耳語說沒吃飽,等會兒去吃雞排。
一夥人都見怪不怪的三兩成形,魚貫走出飯店,徹底散了他們的初中生涯。
秋雨,又一年秋,樸樹長高了些,但關成也高了,小人兒還是隻到人家下巴頦。
69的時候還是不方便,但是關成特喜歡背入的姿勢,伏在樸樹後背抓著人頭髮就能輕而易的接個吻。
還不耽誤下面事兒。
他們還沒有真正做到最後,但是已經有種連內裡的心都被對方摸過,透徹的不要言語就什麼也明白的。
關成去了縣裡一高,要住校。入學的時候樸樹提著盆背著被趕集一樣,在縣裡集市買了堆瓜果梨桃,和關成下酒必吃的五香花生……
讓關成那五個室友羨慕的夠嗆,說前天你媽來,昨天你哥來,今天又你弟來,問明個兒還誰來啊。
樸樹就對關成上鋪的那個叫李看均的男孩兒還挺順眼,因為他買來的東西除了李看均都被剩下那四個不要臉的哄搶做了一團。
礙於關成以後的宿舍生活不便於發作。
關成把氣成白臉的樸樹拉去水房哄著,親親蹭蹭的。
晚上樸樹和關成在校外吃了一圈兒,味道不甚好。樸樹囑咐關成少吃那些麻啊串兒啊的,還是在食堂吃,也乾淨一些。
晚上關成和樸樹在賓館開了一間兒,這還是倆人第一次在這種地方過夜,關成有點兒興奮,樸樹有點兒怕。
進屋兒就把窗簾擋個嚴實,在屋裡轉圈兒找可疑物。
晚上的時候關成很激動,氣息從來沒有的粗重,把樸樹壓在下面看,一寸寸摸,一點點開拓,親遍身體,在樸樹漸漸的不知所措間翻身抱住人,在耳蝸舔著,埋進樸樹頸窩不停叫著樹苗,媳婦兒……
關成高一課程和生活適應的很快,
家裡這邊兒樸樹的新生活一樣適應很快。
樸樹沒再念初三,在家全權接過了修鞋老頭兒的鞋攤兒,每天早起推車出來,午間閒暇拿著小本在上面勾畫關成回來的日子,天黑了推車回家,晚上和關成電話打到他們宿舍拉了電閘。
關成兩週迴家一次,那是韓芯梅知道的時間。
實際上關成幾乎保證了一週回來兩次的頻率,週五放假和每週二學校補習的晚上,這天他們宿舍查寢不嚴,關成溜出去就不會被發現。
為了和樸樹多膩會兒關成每次都趕第二天上學的早五點去坐發縣裡的客車。
關成偷偷回來也不叫韓芯梅知道,都藏在樸樹的小房兒裡,離他家樓一牆之隔。
也被抓到過,
再放假的週六那天晚上關成正和樸樹吃飯呢,韓芯梅一電話打過來問哪兒野去了,關成剛想說學校呢啊,誰野了,
他媽那頭兒就又問你大娘路上看見叫你你沒聽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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