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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這麼累。
第二天是週六,本來關成他媽要帶關成去他奶家,上週就說好了的。老太太七十大壽,關海哥幾個也都外地趕回來聚齊。
但週五晚上放學關成發現樸樹狀態不太對勁兒,沒燒,但人迷迷糊糊的。回家一路樸樹都忍不住要睡,坐在他車前槓上虛虛的靠著關成,像隨時要從車上出溜下去……
關成當晚就沒有回家。
樸樹到家就開始吐,吐的小臉兒發白,臉上也開始汗津津的。
完了人就越來越迷瞪,糊裡糊塗的睡了過去。
關成出去買藥,回來大包小包提著,把樸樹從床上拔起來硬給灌了半碗粥,又噎了個包子,完了給塞進倆苦藥片兒進嘴裡。
樸樹撲騰的厲害,哏嘍哏嘍像要打嗝,他包子還噎在嗓子眼兒,藥片兒就直接卡了住。話也說不出來,眼睛泛光兒,無聲的控訴關成的粗暴。
&ldo;先苦後甜。&rdo;
給樸樹嘴裡渡過顆金絲猴的奶糖。
樸樹咂咂嘴,嘴巴里的苦味兒才漸漸散去。
甜膩膩的,他其實不太愛吃。
樸樹綿軟的呼吸,蹭蹭身子湊近關成,撒嬌的意味。關成發出一鼻音兒的笑聲,稍微探過去鉗住了樸樹有些乾巴巴的嘴唇,用唾液給潤濕。
關成他眼睛半眯起的,看近在咫尺生病難得變得膩乎人的小人兒。
關成的眼神讓樸樹更暈飄了,呼吸熱熱的,身體也燙燙的,臉蛋兒都紅了。
他把樸樹親的喘不過氣嘴才從人嘴上離開,關成跟樸樹親暱的蹭鼻子,摸樸樹後脖頸子,感覺手裡這種纖細,軟的像沒有骨頭的感覺。
天黑下來,樸樹開始發熱。
而且叫不醒了,燒的邪乎,關成給軟癱癱靠著他睡的樸樹穿上褲子,好在夏天,一條單褲也容易,便趕忙背著人去最近菜市場旁的便民診所。
到診所測溫,給樸樹掛吊瓶前還得做試敏,直到水已經掛上了,滴答滴答也穩定了,樸樹呼吸開始漸漸和緩了,關成已經忙活的像是水澇。
夏天晚上很悶,又是剛下過雨,空氣凝固的沒有水分。
關成背著樸樹來診所,跑前跑後,後背已經被汗浸透的,喉嚨發乾,呼哧呼哧細喘……
他打長這麼大還沒這麼伺候過人。
等全部消停下來,放學後跟樸樹吃的倆包子也早消化了。
關成這會兒餓勁兒上來,特想吃縣東那家地道館子做的糖醋小排和回鍋肉。他在樸樹耳邊兒喚幾聲兒,也沒得回應。
關成環視一下這裡,這屋裡人還挺多,病床二十多張,只還空了四五張。
病床上掛吊瓶的一水兒是半大的小崽子們,他們身邊或是爸媽或是爺奶的都陪在一側,這會兒都吃著,真心桃罐頭,乾脆麵,夾心餅乾,奶豆,還有花花綠綠袋子裝的多味兒果凍……
如果沒有他在,形單影隻在床上昏睡的樸樹應該有種讓人窒息的孤寂感。
關成這心吶……
這離他家超市也挺遠,關成就在診所旁邊的家小賣部買了倆麵包,回去診所裡樸樹的病床邊坐著啃了。
完後還沒覺怎樣,又去買了倆玉米腸……
樸樹吊瓶還剩個底兒的時候人醒了,燒也退了一點兒,坐起來後頭靠個枕頭,
就擱手擺弄那些關成給他買回來的真心桃罐頭,乾脆麵,夾心餅乾,奶豆,還有花花綠綠袋子裝的多味兒果凍……
星期六早,樸樹還是低燒,但人精神瞅著回來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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