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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rdo;

&ldo;那你……&rdo;

&ldo;我不需要，&rdo;他淡淡應了，與我一併望著那條漂浮著了星星點點璀璨花燈的彎彎河流，一閃一閃的，&ldo;不需要他，我也可以做到。&rdo;

&ldo;你太傲慢了，這一點你還是個小孩子啊。&rdo;

我捶了他一下，&ldo;你以為你在兒戲呀？&rdo;

&ldo;自然不是兒戲。&rdo;

他握過我打出去的手，男子的手指修長潔白，搭住了我的手腕。

我心裡一跳，忍住了抽回的衝動，有一段時間我對這個很敏感，因為沒有脈搏，不過現在也罷了，蒼音習過武學過醫我都知曉，他如何想我也無力去捉摸什麼。

他沒有反應，只是握著我的手，薄繭的寬大手掌上挪包裹著我的然後擱到了他身前腿上。很輕，很熱屬於活生生凡人的溫暖。

&ldo;牡丹，我只娶一個，我說過的話，都不是兒戲。&rdo;

我心裡熱了熱，他說話一字一頓的，怦咚怦咚地敲打進我心裡，我抿唇笑笑，總算是在約定時間內完成了任務，他對我還是有了心的。

&ldo;話說你真的是皇太子的真孫子？&rdo;

他瞅了我一眼，&ldo;你在乎這個？&rdo;

&ldo;呃，沒。&rdo;其實是不是都不重要，他要的只是那個位置而已。

在屋頂上坐了一會兒，街市上的的行人漸漸稀疏，最後只剩建築物屋宇樓臺上的那一掛掛燈籠火光，河面上的燈盞晃晃悠悠飄向遠方，一眼望去當真只是如黑夜般的星點了。

夜色有些涼，我推推他，&ldo;下去吧，你上次著了寒，身子不好。&rdo;

他望向我，鬆開了我的手，輕輕一躍就下去了，落地後轉身，微風吹過，桃花兩三瓣，是夜裡嬌嫩的粉紅，拂過他的眉眼發梢。

&ldo;牡丹。&rdo;

他沖我伸出手。

&ldo;跳下來。&rdo;

他已經長大了，長成男人了，長成我生前初遇他的模樣了。

落進他懷裡時他熱熱的呼吸掃過了我的唇，蒼音的手臂穩健而有力，他就那樣抱著我，我雙手扶著他的雙肩，視線微微比他高一點，自己的黑髮垂下與他的糾纏在一起，陰影落進了他的眼眸裡。

他極近地對我微笑了，四月桃花天。

&ldo;牡丹，你好輕。&rdo;

第十一章

蒼音的房間簡單不奢華，利利落落的，我進去後，見南面的窗戶敞著通氣，不知是他不在時哪位婢女開啟的，便下意識走過去關了，關上時回身他有些莫名地望著我，眸子微微眯起。

蒼音素不喜南面開窗，不知哪來的古怪習慣，曾經他不說，我還是慢慢摸出來了，轉了世脾性約摸還是一樣的。

&ldo;怎的了，&rdo;我沖他一笑，&ldo;這風兒涼，給你關上。&rdo;

他沒應，走到房內拿起茶几上擱著的一方白瓷青花盤子，裡面盛著三塊圓餅，蘇蘇發黃，燭光下暗暗地。

他說：&ldo;吃。&rdo;

&ldo;哎？&rdo;

&ldo;吃。&rdo;

我乖乖拈起一塊吃了，蘇蘇甜甜的，有股花香味，剩下半塊一口氣塞進嘴裡。

&ldo;這是什麼餅，怪好吃的？&rdo;

&ldo;牡丹花餅。&rdo;

我想了一想，啊也對，現在正是牡丹花盛開的時候，也是做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