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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伊呀呀!&rdo;你們太過分了!白曙揮舞著手嚷嚷。

為了不至於太突兀，他是參照白義，還有一一、二二他們的生長軌跡來調整自己的情況。

白三朝聽到了白曙的抗議，故意夾了一個蛋，面對著他，吃得津津有味。氣得白曙扭過頭，不想看他!

白三朝哈哈大笑，不曾料到，卻被白金氏一巴掌打在肩膀上。

&ldo;你逗他做什麼!小心他不理你!那就有得你哭了!&rdo;白金氏看不慣這糟老頭。上次他把乖孫逗得都不帶搭理他，弄得他好幾天都沒出門，一直圍著乖孫打轉。不僅礙手礙腳，還礙眼!

白三朝被這麼一提醒，老臉瞬間恢復了正經，他快速把雞蛋吃完，背著手，一臉嚴肅地走出房門。

&ldo;瞧那熊樣!&rdo;白金氏話裡充滿了優越感。乖孫跟她好，從不跟她的生氣!

半年了，白曙已經非常熟悉這兩個跟他朝夕相處的老人了，他喜歡他們相處時的那份自然和溫馨，他喜歡他們帶給他的溫暖。他想，這輩子，如果有人膽敢破壞這份溫暖，他定會讓那人生不如死!

正是這時候，白玉氏臉色複雜地走了進來，&ldo;媽!……&rdo;她有些踟躕。

白金氏今個高興，不計較她的扭扭捏捏，不鄙視她的小家子氣，而是面容平和地問道：&ldo;怎麼了?&rdo;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白玉氏一咬牙，說道：&ldo;外面有個女人，說她是白鹿蓮。&rdo;

白金氏筷子上夾著的蛋，&ldo;啪嗒&rdo;一聲掉在碗裡，濺起了點點麵湯。

&ldo;你說誰?&rdo;她的聲音有不可察覺的顫抖。

白玉氏看了她一眼，復又低下頭，一字一字地說道：&ldo;白鹿蓮。&rdo;啟智曾經跟她說過這個名字……這是一個在白家被列為禁忌的名字。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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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氏心情複雜，白曙感覺到了她的情緒，心中滿是疑惑，這個叫白鹿蓮的人，是誰?她的名字和小姑姑白鹿萍非常相似。

&ldo;媽!&rdo;

只見一個身材纖細的女人，邁著蓮步走了進來。她長得非常醒目，瓜子臉，柳月眉，這是一個標準的古典美人。即使穿著這個時代常見的藏藍色衣褲，也沒有遮蓋住她的美貌，那肥大的衣褲反而襯得她越發纖細。

&ldo;媽?你還真有臉叫!我可不是你媽!&rdo;白金氏語氣冷淡，冷得如飄雪的冬日，寒沁心肺。

&ldo;媽!&rdo;白鹿蓮垂淚，期期艾艾地望著她。

白金氏猛地站了起來，&ldo;別這樣叫我!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當年的事情，你以為就這樣過去了?你不是追求你的愛情去了嗎?不是不管我的死活嗎?怎麼?現在被拋棄了?就巴巴地滾回來了?&rdo;

她的話惹得白鹿蓮的淚流得更快了。

白曙皺了皺眉，這個叫白鹿蓮的女人，竟然也是他的姑姑!這會兒，他才明白，為什麼奶奶他們在說到白鹿萍的時候，會說她是他的&ldo;小姑姑&rdo;。原來，是因為真的有一個&ldo;大姑姑&rdo;!

&ldo;媽，我當初是不得已的!轟炸機都盤旋在大都空中了，我不走，就是死。&rdo;白鹿蓮邊說這話，淚還流個不停!

&ldo;呸!你這話騙騙別人還成。騙我?你還是給我省省吧!&rdo;

白金氏的記憶被拉回了七年前。那一年，白家還沒搬到貓兒衚衕，他們住在皇城根腳下一個處大院，那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