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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鋒寒沉聲道:&ldo;即便是有人落到他們手中,以呼延金殘忍的作風,此時肯定再無命在。&rdo;
呼延金咬牙切齒地罵了兩句髒話,跋鋒寒冷哼道:&ldo;此人是我的!&rdo;
龍葵亦冷笑道:&ldo;你說你的便是你的了?這人口臭得很,我正要將他用雷劈上個千百遍才解恨!&rdo;
寇仲趕緊笑道:&ldo;此時不是爭吵的時候,這呼延金的臭頭也不是什麼好物,只怕髒了龍大小姐的手,還不如讓予老跋,也好看一看偷天劍的本事!&rdo;說罷還對著跋鋒寒擠了擠眼睛,意為這種時候我還是站在兄弟你這邊!
&ldo;莫再吵了,若聲音再大一些,他們肯定要發現我們藏身於此。&rdo;徐子陵無奈道。
跋鋒寒冷冷看了龍葵一眼,雪寒的劍鋒在夜色中流轉著銳利逼人的冷光。
又聽那梁公子道:&ldo;諒那兩小子插翅難飛,在塞外他們人生路不熟,能逃到哪裡去?就算大帥肯放過他們,深末桓夫婦和別勒古納臺亦絕不容他們把五採石送去給拜紫亭。更何況窟哥亦在廣徵勇士,務令他們不能活著回中原去。&rdo;
呼延金桀桀笑起來,充滿冷酷殘忍的意味,跋鋒寒不等他下一個字吐出來,已是一劍凌厲劈下!
比之以往,他的劍法去了幾分霸道狠辣之意,其中厲害卻絲毫不減,只劍意變得更加犀利凜冽,且劍勢之灑然開闊,有種天馬行空不可捉摸的詭秘莫測!
只憑這一劍,寇仲便眼睛一亮,知曉跋鋒寒這&ldo;偷天換日&rdo;果比以往更要強悍,其中的門道甚至非是一時能看得清晰!
呼延金絲毫不曾想到會有人從天而降,亦或說他未曾想過寇仲等人非但不曾遠遁,反倒躲於車馬附近!當然,更沒有想到的是原該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的跋鋒寒,此時會刺出這樣的一劍!
劍光如一道閃電,呼延金只覺目光一眩,那令人膽寒的劍尖已是到了眼前!
&ldo;哼,算你手快!&rdo;龍葵撇嘴道,紅色身影若一片輕羽從樹上飄下,手中九轉修羅斬若流雲一般旋過一個詭異的弧度,後方趕來的數個契丹馬賊身上鮮血噴湧而出,頓時沒了聲息,第一個死的便是之前用契丹話給呼延金報告情況的馬賊,此人言語之間粗俗不堪,辱及龍葵,她的長鐮直把那人從中腰斬而斷,在他身體斷作兩截之時,仍在發出悽厲的慘叫!
呼延金倉促之間只得抬起長槍來擋,但跋鋒寒這一劍乃是蓄勢待發,旨要取他性命的一劍,又豈是輕易可擋得住的?
只聽&ldo;鐺&rdo;地一聲巨響,兵器相交的聲音清脆,呼延金已是&ldo;噗&rdo;地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瞬間蒼白,顯然受了重傷!
一旁的梁舜明更是狼狽,在樹上寇仲與徐子陵雙雙躍下之後,他先是神情不屑,直直迎上徐子陵一隻打來的拳頭,但方自一觸,便覺得他那隻秀氣白皙的拳頭上湧出他根本無法抵抗的強大力量!因他曾與寇仲、徐子陵有一面之緣,且仍是將他們看做昔日初窺武道的無名小卒,雖近些日子他們在中原闖出好大名頭,他卻始終不曾把那兩小子放在心上,此時徐子陵一拳打來,他也並無絲毫後退之意!
但徐子陵的螺旋真勁豈是好相與的,只一擊便將他打得橫飛出去,氣血上湧面如金紙!他已是在知道不好的剎那激起全部體內潛力,運起內功相抗,但奈何初始漫不經心,強自提起功力反倒傷了肺腑,螺旋勁湧入他四肢百骸之中,這一拳雖是沒要了他的命,卻等若廢了他的武功!
卻是徐子陵在樹上聽到梁舜明辱及龍葵的話語,有意為她出這口氣,梁舜明畢竟家學淵源,武功不錯,若要殺他怕不可一擊而為,但徐子陵蓄力而發,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