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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幾天,據我瞭解,月兒竟是個武學的天才,反正我已是僧不能僧了,‘佛門接引神功’又違背少林寺規私自傳了俗家人,不若連《易筋經》亦傳授與她。”說到這裡既是自言自語又似聽天由命 又象是自怨自艾,把握不定的語氣接著道:“《易筋經》是少林寺屹立江湖不倒的根本絕學,自該書問世以來,修習它的全部是少林核心僧人,從未有女子修習過。月兒……月兒有識得經脈,有習武基礎又沒有學過武功……我為武林一分子,遲早都會要和‘驚魂鍾’一較高下,後果……月兒到那時想必與那魔頭不能善罷干休,不若—不若現在就讓月兒修習《易筋經》,至於修習結果如何,那就聽天由命了。”說到這裡,有些傷感,有些無可奈何,有些悲壯等意味雜融、痴迷……
歐陽玉真初聽得丈夫要教女兒學《易筋經》,心頭狂喜,只道自己亦可窺貌一二,及到後來,聽說女子修習要擔莫大凶險,竊學心頓失,又擔心女兒安危,思及幫務,驚魂鍾、泣血琴……一應事物紛陳於腦海……一時間,臉色時喜時悲,一陣青一陣白……
皇甫月因仍沉思在個人思緒中,是以對父親後面說的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思緒中突飛到有朝一日亦會有一個男子對自己百般溫柔,那男兒稜角分明,粗勾描之年,竟有幾與父親相象,一想到父親……猛地回到現實,臉紅得象柿子。為了掩飾自己地羞態,與內心深處的秘密,沒話找話地突兀了一句:“爹,您……您教到哪兒了?”
歐陽玉真皇甫嵩被女兒喚回現實,均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兩互祝一眼後,都尷尬地對女兒笑了一下。
歐陽玉真見自己是不能去學《易筋經》了,為了控制好自己的好武學的心態,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皇甫嵩見玉娘離開,明知她是找的一個藉口,也不去識破,她樂得在教月兒武功地多一個插舌相詢,破壞自己的教學專一性。
皇甫月待母親一走,猛醒悟到剛才問父親的話語意大是不妥,把自己疏於聽父親教誨,移神遊思的內心活動狀態表露得一覽無遺……不由又是一陣臉紅,不安與認錯的姿態垂下頭來……
皇甫嵩自幼出家,哪還知道小女兒心性,只道她是垂頭受教,不疑有它,於是便逐字逐句地開始講解《易筋經》……
卻說歐陽玉真離開飛翠樓後,來到女兒幫禁地存靈堂,繞堂環飛一週,確證無有第二個人息後,小心步到堂門後貼緊右門向堂中飛進一丈,足踏之處方圓三尺無聲下陷……穿走過一條狹窄彎曲的地道後,步入了一間密室。
密室中間有一方石長凳,凳上用紅綢蓋嚴一個長匣子,歐陽玉真步入密室後,按動石凳旁的機關,封閉了來路,再小心地揭除紅綢,才開匣子……
匣子一開,密室中剎時充滿了一中妖異的暗紅霞光,而這些霞光的發源地就在匣子裡的一方古琴上,琴座上刻滿了蝌蚪文字,彎彎扭扭琴體在發光的相映之下這一個個字元直欲破琴座而出……
歐陽玉真的面貌吃琴光照射之下,面色變得紅潤異常,眼睛卻隱隱有碧光偶露,人也象變得虛幻起來……
歐陽玉真半眯著眼睛,用右手食指先輕拔一下琴絃,一種如幽泉滴落的聲音剎時充盈整個密室,琴音一入她耳中,面色頓時變得慘白慘白……
餘音未盡,歐陽玉真便飛快地又下了一指拔動琴絃,珠玉之音剛升起時,右手五指便接二連三的挑撥琴絃,雙足亦在石凳周圍方過之地旋轉飛舞,琴音響至極處,她便開始用左手解除自己的衣衫,脫除鞋襪……
琴音越來越密,人衣越來越少……
噹一聲修長琴音過後,歐陽玉真已是全裸侍立在石凳傍,雙手捧心,一陣急促的氣喘之後,“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於琴上。
第三卷 合幫 第34章 身威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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