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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地皮最拿手,讓你掏錢就難如登天了。&rdo;上官素手屈指彈了一下顧仙佛的耳垂,慢慢說道。
顧仙佛微微一笑,道:&ldo;我知道上官大夫是那種是金錢如糞土的人,就不用黃白之物侮辱上官大夫冰清玉潔的……軀體了。&rdo;
說到最後,顧仙佛貌似無意間打量一眼上官素手玲瓏妙曼的軀體,結果換來上官素手面紅耳赤的一個白眼。
顧仙佛盯著魚線,認真說道:&ldo;來的路上你給我講了江湖,我現在就給你講講廟堂,有些話憋在我心裡很久了,卻一直沒有一吐為快的機會。&rdo;
上官素手換了個姿勢,背靠著顧仙佛的右臂,仰頭望天,柔聲道:&ldo;你說,我聽。&rdo;
&ldo;先說我父改革科舉,這其實是於朝廷於天下都是一件好事,對於朝堂而言,科舉制就像我們現在的垂釣一樣,一把餌料撒下去,釣上來的可能是一尾肥碩的錦鯉,也有可能是一條還未化龍的青蛇,只是與垂釣不同的是,垂釣的時候魚鉤得藏起來,科舉制的魚鉤,正大光明的擺在那裡那些寒門士子還嫌不夠。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凡自認有才學計程車子都極其唾棄這句話,認為這些人只不過是寵臣奸佞,但是又極其希望這句話應用在自己身上,人啊,一直以來都是雙重標準。不過我父改革科舉,勢必得先廢除九品中正,若是他手段緩和一點還不會招惹到那些大族的強力反彈,但是我父實在是以霹靂手段,顯菩薩心腸。一系列雷厲風行的手段下去,那些根深蒂固的大族恨不得生啖我父。而我父呢,這麼做又得到了什麼?幾個破落書生的生祠?這有屁用,前些日子我問他的時候他和我說,是貪墨了天下太多的銀錢晚上睡不好覺,所以想給那些窮酸書生做些事情,但是昨天我才真正知道他把貪墨的銀錢用在了什麼地方,所以我覺得,他改革科舉就是想給天下士子開一扇門,一扇鯉魚躍龍門的門,再無其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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