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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宇川就這郎弈的力度鬆開了手,郎弈詫異地用眼神在謝宇川和白榆之間逡巡,沒看出後者有什麼端倪,於是有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
郎弈默默收回了手,假裝無意說道:「小白老闆這是感動的要哭了啊?」
被點名的白榆本就有些不好意思,郎弈這麼一嗓子,幾個大小夥子紛紛圍了過來,一個個手忙腳亂地安慰。
「沒有,我沒哭,」白榆不想破壞氣氛,嘴硬道,「我就是有些激動,真的很謝謝你們。」
說是沒哭,可白榆還是忍不住有些哽咽,只好尷尬地用手捂住了臉,通紅的耳朵暴露了他的情緒。
白榆突然感覺到肩膀被人摟住了,力度不大,帶著些安撫的意味。
聞到了熟悉的洗衣液味道,就算遮住了視線也猜得出那隻手的主人。那一刻白榆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悸動,失控的心跳讓他垂在身側的手不停地握緊又鬆開。
第12章 可以叫你「川兒」嗎
「以後有什麼事就找我們,離得近招呼一聲就過來了,不用客氣。」謝宇川還是那種淡淡的語氣,距離最近的郎弈卻聽出來一點帶著笑的語調。
葉司丞也附和道:「就是,開業這麼大的事也不說一聲,要不是川兒剛才看見了,我們都還不知道呢。」
白榆驚訝地側過頭去看摟著他肩膀的謝宇川,謝宇川這才發現郎弈剛才的話不全是調侃,白榆好像真的哭了。
臉上倒是沒有明顯的淚痕,但眼圈卻是紅紅的,睫毛上也因為若有似無的水汽而變得一簇一簇的。
白榆想說謝謝,又想說對不起,可突然意識到肩膀上那隻手來自謝宇川,幾乎到嘴邊的話突然打了結,微張著嘴露出一截白白的小牙,可愛的想讓人上去揉一揉。
謝宇川覺得自己的想法好像有些變態,可又莫名手癢,最後只得在白榆瘦弱的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抓了幾下,這才不情不願收回手。
「你不知道要立刻準備這些花籃有多不容易,川兒問了好幾家店才找到有現貨的。」郎弈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再給填了把火,其實他們幾個都有打電話詢問附近的花店,只是被謝宇川找到了,他也不在乎把所有的功勞全都記在了謝宇川的身上。
「要不咱們一起合個影吧,回頭再把白老闆加咱們群裡。」葉司丞邊說邊掏出手機。
「那個,你們也別總叫我白老闆了,叫我白榆或者小白都行。」白榆笑著掏出手機掃了葉司丞的碼。
「那行,」葉司丞十分自然地改口,「小白你多大了?手藝這麼好,學了好多年了吧。」
「我27了,」白榆嘿嘿笑了兩聲,「你要是喜歡一會可以去店裡看看。」
葉司丞完全沒有因為可以吃到蛋糕而感到開心,反而是白榆的年紀驚到他了。
「臥槽白哥,失敬失敬。」
白榆被這聲白哥雷得不輕,訝異道:「你比我小?」
葉司丞深受打擊,他才22,比謝宇川他們還小一歲。
白榆也蒙了,回頭問謝宇川:「你也比我小?」
謝宇川的震驚程度不亞於白榆,他曾以為白榆可能是剛畢業出來創業的大學生,沒想到自己還比他小三歲。不過什麼叫「也比他小」,謝宇川不解地問道:「我看起來很老?」
「不是不是,」白榆趕忙解釋,「你看起來很穩重,我以為咱們歲數差不多。」
「年齡什麼的不就是個數字嗎,」郎弈說道,「我們還叫你小白,你也叫我們名字,咱們以後就是朋友。」
拍照的時候謝宇川還是站在距離白榆最近的位置,郎弈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也站到了白榆的另一邊,其他人站的就比較隨意,薛薇薇用她自己的手機照了白榆來d市的第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