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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她的動作後,宴朝將她往懷裡緊了緊,將她之前的那隻手背在身後,自己也順勢攬著她的小蠻腰,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虞梔越是掙扎,他的力道就越重,兩人身體緊緊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溫熱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滑入她的口中,探尋著每一個角落,與她的丁香小舌相互摩挲,你追我趕,貪婪地攝取她的口腔中的每一縷氣息。
碧波蕩漾,珊瑚叢林,周圍寂靜無聲,只剩下彼此急促,相互交織的呼吸聲,
虞梔被吻的七葷八素,大腦一片空白。
宴朝雙眼微眯看著虞梔眼底充滿了柔情。
在看到她一臉潮紅,雙眼霧蒙水潤時,呼吸一緊,在她唇上輕輕地允吸、啃噬,輾轉
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鼻尖傳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檀木清香,虞梔心尖微微顫動,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至全身,身體頓時軟了下來。
身上那件簡約,輕薄柔綿的t恤有些凌亂,衣角微卷,皺巴巴的,全然沒了之前整潔的模樣。
兩道灼熱急促的氣息相互交纏,虞梔僅存的那一點理智開始搖搖欲墜。
她被吻快要喘不過氣,頭皮發麻。
費力的抬起軟弱無力的雙手,想要將他推開,但是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這點力道連撓癢癢都不夠。
宴朝一把握住她搗亂的雙手,牢牢禁錮在頭頂,微眯著雙眼,忘情地親吻著她,從嘴角到眼角,到耳垂
最後將臉深深地埋進她的頸間,聞著髮絲的清香。
對著她的耳朵,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懇求,不安的說道:「阿梔,不要生氣,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像是一條即將被主人丟棄的小狗狗,可憐又無助,只能嗚嗚低聲輕鳴。
虞梔看著頭頂白色大貝殼的紋理。
急促的喘著氣,迷離含著□□的雙眸被蒙上了一層水汽,紅腫的嘴唇,水光瀲灩,勾人心魄。
宴朝不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尖,癢癢的,心底一陣悸動,燥熱難捱。
這誰抵得住,受得了啊?反正她是抵不住也受不了!
真是要了她的「老命」
虞梔感覺她這算是栽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宴朝還有這樣的一面?
深吸了一口氣,等氣息平穩後,這才緩緩吐出幾個字:「給你個機會。」
至於給他一個什麼機會,不言而喻。
宴朝一聽,心裡頓時鬆了口氣,還能解釋,證明自己還有救,虞梔還沒給他判「死刑」。
連忙開口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當初我確實是受傷了,雖然不是特別嚴重,但也確實需要養一段時間,所以當時就順著你的話接了下去。」
「你什麼意思?搞了半天還是我的錯?怪我當初過度補腦?」虞梔一聽頓時就炸毛了,一張臉漲的氣鼓鼓的,想將他推開,奈何力氣不夠,被他壓的死死地。
她氣在正頭,沒地兒撒,目光突然盯著他的肩膀,呲著牙,抬頭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口,以此洩憤。
仔細回想,當初宴朝醒後確實什麼都沒說,一直都是她自個在那裡過度補腦,杆子都拿出來了,人家還不順著杆子往上爬?
但那又怎樣,要不是宴朝心眼多,不老實交代,她怎麼會過度補腦,所以這都是宴朝的錯!
對!就是這樣!是宴朝的問題!
「嘶——」
宴朝感受到肩膀傳來的刺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咬了一口後,虞梔心裡頓時舒服多了,鬆開了嘴,眉頭微蹙,伸手摸了摸他肩膀上的那排牙印。
努了努嘴,問道:「那你傷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