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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展廳,看到了代領隊師姐。楚春歌迎上去問:「師姐,程渡那事情好像解決了。」
師姐本來一副沒睡好的樣子,聽到這話更加凌亂了。師姐捂住了臉,道:「別提這個了,莊老闆給我打電話,說是他的畫要撤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崩潰了!她讓我找人把畫給填上,現在在這裡的人,誰身上帶了畫啊!!其他人都沒時間啊!萬惡的資本家我不要參展了!我也要裸奔!」
楚春歌不厚道地笑了,道:「師姐現畫啊,出了名的小快手嘛。」
師姐用死一樣的目光盯著他,道:「呵呵。」
楚春歌聳聳肩,「要麼你也回去裸奔,分分鐘不能上展。」
師姐訕訕笑:「呵呵。」
這天楚春歌一直在等著下班時間到。畫展三點半就可以離開了。電影是在七點二十,他還可以回酒店洗個澡換衣服。
不過溫道方一直沒有回簡訊,這讓他有點不安。
這不安在莊楠再次到訪的時候化為烏有。
莊楠這次笑得一臉淫邪,從剛進展廳就散發出了濃重的八股味道。楚春歌被她看得心頭一慌,覺得自己大概要遭遇不測。
「今天和師兄去約會,心情如何?」
楚春歌頗為無奈,道:「每天都買票進場,楠姐也是有錢人,求做朋友!」
莊楠露出微笑,道:「我的是姨媽給的套票,不要錢的。裙帶關係你羨慕不來。」
萬惡的資本主義。
楚春歌做了一個「我愚蠢」的表情。
莊楠仍舊對兩人進展十分感興趣,便道:「我真覺著我師兄對你印象不錯。」
楚春歌這時又回想起來那條沒有回覆的簡訊,道:「我盡力而為。」又道:「我跟他約了今天七點在電影院見面,可是他並沒有回覆我。」
莊楠解釋道:「他是這樣的,不怎麼拿簡訊當回事。你得給他打電話,那才算約見面。」
雖然覺得這個解釋於情理不通,可是莊楠說出這個答案,明顯可信度便高了不少。楚春歌疑惑問:「為什麼?」
莊楠道:「他對一切非直接的手段都持懷疑態度,說是沒有被證澄。——哎呦喂別問我為什麼,總之他不使用簡訊、qq、微信等一切延時類交流工具,eail除外。連打電話都是因為這是除了當面交流外最即時的方式了。」說到這裡,她故作神秘地湊到了楚春歌的耳邊,道:「所以,當你確定想要表白的時候,一定要當面,不然可就是技術性失誤了。」
楚春歌當即回想起那次失敗的「告白」,那顯然是個例證。
吸取了莊楠的經驗之後,楚春歌給溫道方打了個電話,確認見面的時間。楚春歌提出七點整在電影院門口見面——當然這個時間被莊楠狠狠地吐槽了,「應該再一起約個飯啊蠢!」軍師莊這樣說道。
溫道方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軍師莊隨後有些事,離開了畫展,只留下楚春歌一個人為將要到來的約會準備。
期間一干糾結喜悅刨開不談,當楚春歌六點五十趕到電影院時,溫道方已經在那邊等著了。
溫道方穿著灰色的風衣,裡頭是一件白色針織衫,背靠在欄杆上。
他一眼就看到了楚春歌,抬起手來向楚春歌打招呼。
楚春歌也幾乎是一眼就看見了溫道方,這個人太顯眼了,連抬手示意時,臂彎的弧度也很好看。
楚春歌走了過去,對溫道方道:「溫老師,您真早。」
溫道方笑了一下,抬起手看了看手錶,道:「你也沒有遲到。」
現在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始,楚春歌想了想,問:「溫老師,我們去逛逛,還是在這裡坐著聊聊天?」這話一出來,把他自己都雷了一下,兩個男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