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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

&ldo;咳、咳咳，起開。&rdo;

關栩在他剛動時就醒了，看他神色難看，愧疚潮水般湧上心頭，剛要說點什麼，曲何道：&ldo;水。&rdo;

他趕緊下床給曲何兌了杯溫水。

曲何拿到嘴邊嘗了嘗，直接潑在了他臉上，&ldo;涼。&rdo;

關栩手摩挲一下臉，轉身出去給他接了杯熱的。

曲何一口氣喝完，動了動，又動了動，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ldo;你沒清理？&rdo;他能感覺到下面有黏糊糊的液體在往外流！

&ldo;我想讓它們……多待一會兒。&rdo;關栩小聲道。

&ldo;傻逼，我還能懷孕不成？！&rdo;曲何直接破口大罵。

&ldo;你什麼樣我都稀罕。&rdo;

&ldo;滾。&rdo;

&ldo;餓了嗎？&rdo;

&ldo;看你吃不下飯。&rdo;

關栩老實的站在一邊，乖得不成樣。

曲何撐著床要坐起來，然而悲催的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ldo;去哪？&rdo;

&ldo;洗澡。&rdo;

關栩小心翼翼的把他抱起來，看著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曲何下意識避開，有氣無力：&ldo;你他媽不要再弄了，你這東西留這麼久……&rdo;他有些難以啟齒，又覺得都已經這樣了，沒什麼不好開口的，&ldo;我沒和人這樣做過，現在像快散架一樣，你但凡有點良心就放過我，讓我緩緩。&rdo;

關栩這才聽明白，有些鬱悶，&ldo;我想幫你，不是想艹你。&rdo;

這個帶有侮辱性的動詞一出曲何頃刻間就炸毛了，&ldo;那你他媽能不捏我屁股嗎？很疼的！我現在全身都疼！&rdo;

&ldo;對不起！&rdo;關栩愣頭青一樣，&ldo;我是情不自禁。&rdo;

&ldo;我要是知道栩神是這種傻逼，我不如壓根不去看直播。&rdo;

&ldo;那也是你的，別想丟掉。&rdo;

&ldo;……白痴。&rdo;

關栩給他細心地洗了澡，開始還一本正經，沒堅持幾分鐘就忍不住變了味兒，硬是在曲何大腿間蹭了出去。

孃的……精力真好。

曲何坐在榻榻米上，桌上是關栩泡的暖茶，外面是飄著小雪花的凜冬。

他吃完了清淡的瘦肉粥，屬於看誰都不順眼看關栩尤其不順恰好面前還就只有一個關栩的階段。

&ldo;還想要什麼，我去拿。&rdo;

&ldo;要你滾蛋。&rdo;

&ldo;這個不行。&rdo;

曲何繃緊了下顎，不再廢話。

&ldo;我好高興曲何。&rdo;關栩低聲的笑著，肩膀抖動，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大，嘴角咧開了很大的弧度。

&ldo;你有病啊。&rdo;

&ldo;你終於不再對我客氣了。&rdo;關栩注視著他，&ldo;真好。&rdo;

&ldo;我以前是多賤啊？&rdo;曲何難以置信，&ldo;給了你一種你都這樣對我了我還得對你感恩戴德的錯覺？&rdo;

&ldo;你想不起來也好，我有大把的時間和精力讓你重新認識我，和我在一起。&rdo;關栩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