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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裡最出類拔萃的,他看不上二中事事學人家,索性直接搬到大本營去,省的天天看東施效顰。
關栩從這幾條說說裡得出幾個非常確定的訊息。
1,曲何沒朋友。不管是他不喜歡交還是交不到。不過就單看他們學校小姑娘一提曲何就臉紅,小男孩一提曲何就兩眼放光的架勢,後者可能性很小。
2,曲何和父母關係都不好。那句&ldo;我要是孤兒該多好&rdo;沒有很強烈直白的恨意,有的只是無奈意願的表達,更像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期許。
3,曲何缺錢,學費要自己賺。這一條更是給上一條提供了事實論證,曲何小可憐攤上了渣爸渣媽,導致童年缺愛留下陰影內向孤僻,青春期更是加劇了這些情感的深化。多餘的苟且目前他看不出,就憑未成年還不給撫養費這事兒,說他黑化都理所當然。
關栩的心情稍微有那麼點複雜,他不僅沒有分析出這些玩意的沾沾自喜,反而有點不舒服。說是心疼是扯幾把蛋,他連同情都未必夠得上二兩稱。非要說不舒服的來源,極大可能是可惜。
可惜了這麼個乾淨漂亮的小男孩,這樣的孩子哪怕生在普通家庭也是會被當成掌中寶去寵的。
第3章 麻煩
曲何的親爸是工廠的工人,長得老實憨厚,常年不歸家,也沒拿回多少錢來,估計是聰明人太多,又同時對他很不友好吧。不知道他那個貌美如花啊便宜媽怎麼看上這塊木頭的。直到他爹死了他都在懷疑這個憋屈了半輩子一下子西去的老實人是不是喜當爹。
不過人已逝,他不想再去較真,也不能在清明和中元節燒紙的時候再把真相連帶著紙錢一起送過去。
他爸死於三年前的一場車禍,他十四歲,剛認識武叔的時候,初中馬上畢業的時候。
水性楊花的何萍在他爸剛過頭七就明目張膽的往家裡帶了一個男人。
就是他現在的繼父:馬偉成。
也是讓他原本就烏煙瘴氣的家徹底變成一坨狗屎的最後一根稻草。
曲何進門,一股濃烈的廉價酒味兒衝著鼻子刺了進去。曲何打了個噴嚏,太嗆人,他使勁兒蹭了蹭鼻子,連眼睛也跟著直抽抽。
&ldo;曲何啊,怎麼才回來?&rdo;
曲何腳步沒停,跟沒聽見也沒看見人一樣掉頭走出了家門。
&ldo;兔崽子!&rdo;
門關上那一刻,身後傳來咣當嘩啦的聲音,酒瓶子被砸在門上摔碎了。
曲何深吸一口氣,抬頭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瘦削的臉上閃過深刻的厭惡,彷彿能凝成實質一般。
他出了巷子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了武叔的道館地址,腦袋重重壓在車後座的靠墊上,緊握成拳的手徒然鬆開,手心摳出四道深深地痕跡,良久都未消退。
武叔的道館開在文化館附近,據說是原來在裡面佔據了一個樓層,後來隨著報名的人越來越多,乾脆在旁邊長租了一個獨立的三層小樓。
小樓是新裝修的,設計簡單商務,武叔又是個怕麻煩的人,裡面沒什麼有亮點的裝修,門口的牌子也只是黑底白字寫著&ldo;加武跆拳道&rdo;。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高三有晚自習之後放的就特別晚,但h市是個比較現代化的城市,燈紅酒綠的另一個世界才剛剛開始。
一樓門口的許慕齊抱著一把琵琶,躺在一把竹椅子上,看見曲何一下子站了起來。
&ldo;小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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