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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譚雅靜覺得,慶安看起來年紀分明和自己差不多大,但卻自帶著種讓人不敢造次的氣場。
從3d錯覺藝術館出來後,一行人便去吃午飯了。
吃午飯的過程中,阿倩望著慶安和鬱友寧,問:&ldo;你們倆是高中同桌啊?&rdo;
&ldo;是的。而且是挺好的朋友。&rdo;鬱友寧回答。
&ldo;那你們後來怎麼沒聯絡?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呢?&rdo;阿倩又問。
&ldo;就是啊,友寧都不提的,導致我根本都不知道還有慶安這個人。&rdo;譚雅靜有時候說話不怎麼過腦子,加上也不是很會組織語言。其實她只是想要表達一種疑惑,結果說出來就怪怪的。
她可能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作為一個情感主播,作為一個平時還要自己擬稿的人而言,慶安難免就會覺得聽起來刺刺的。
友寧都不提的,導致我根本都不知道還有慶安這個人‐‐這話聽起來怎麼就那麼彆扭。
於是,慶安微笑,說:&ldo;不知道也很正常。就像我,還不是不知道有譚雅靜這個人來著,畢竟她都沒提過。&rdo;
譚雅靜聽到慶安刻意複述自己的語句後,愣住,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不太妥當,面上頓時浮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
場面一度變得有些奇怪,於是鬱友寧出來打了下圓場。
慶安也不再說話了,並且陷入一種詭異的自責之中。
對方再怎麼說也是鬱友寧這些年來交的朋友,而自己,算哪根蔥哪根蒜,這些年和鬱友寧有交集的,是她們,不是她。
鬱子之所以沒在新朋友們面前提過自己,說到底還不是自己作的。
事實上,譚雅靜也沒什麼說錯的吧。
於是,慶安閉了下雙眼,然後給自己還有譚雅靜分別滿上一杯酒。
&ldo;抱歉,我有時候語氣太沖了。&rdo;慶安端起酒杯,往譚雅靜方向伸去。
&ldo;哎呀,該道歉的是我,我說話也……常常都不太中聽……哈哈,我朋友們經常說我不帶腦子的。&rdo;譚雅靜也舉起了酒杯。
兩人乾杯後,各自一飲而盡,剛才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鬱友寧在一旁拿手撐著右頰,目光落在慶安側臉上,也說不出是種怎樣的情緒。
嚴格說起來,其實慶安變化還是挺大的。高中時候的她,才不會主動和人握手言和,一般都是你惹著我了那我就嗆你。
然後,嗆了就嗆了,嗆完後你不給我找臺階下的話,那我也不會同你和解,總之就是要老死不相往來。
但現在,慶安好像不太一樣了。
阿倩和阿軍兩個人倒是沒管她們。他倆就沉浸在自己的愛情世界裡,一會兒給對方餵菜,一會兒又同對方麼麼噠。其黏稠程度,使得旁邊的譚雅靜看了都想打人。
午飯結束後,大家又一起去到了溜冰場。
慶安看著場內那些玩兒得很嗨的人們 ,心裡有一點忐忑。
她這個人,毫無平衡感。別說溜冰,就算是腳踏車,也都騎得不大好。
但是,人活著,總還是要挑戰一下的吧。
所以,慶安還是換上了租來的溜冰鞋。
鬱友寧和譚雅靜他們已經在場地中央玩兒嗨了。
但慶安還扶著牆壁處的扶手艱難地練習著。
怎麼就這麼蠢呢,溜冰這種事,對於他們而言,明明那麼簡單。可是到她這兒,怎麼就變得如此艱難了?
扶著扶手滑了小半圈後,慶安停下來,往中間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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