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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正邪兩道,什麼玉連天明千遠都不存在。
他們過得悠閒,卻不知這五日裡修仙界沸騰的快要炸了。
先是殷晚參打傷了玉連天,再是楚時朝打傷明千遠,公然叛逃。又是三大宗在欲曉天碰了一鼻子灰夾著尾巴撤退。
隨便拎一件出來都足以讓正道修士憤怒,殷晚參和楚時朝這對道侶,再次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這些事他們雖不說,卻也是能猜到的。
事情鬧得這樣大,殷晚參絕對不會像以前那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涉及楚時朝,他必須要把幕後之人揪出來!
他只是在等,等一個訊息。
殷晚參打了個哈欠,側首去看楚時朝,見他墨發垂落,衣袍乾淨,骨節分明的手指拈著一枚白子,斟酌過後落在了棋盤上。
賞心悅目。
殷晚參心滿意足的望著。
不等他起身也去湊湊熱鬧,一道傳音符出現在他掌中。
殷晚參手一揮,春秋的聲音傳到了耳朵裡。
「青衣人就是殷回逐,他日日縮在折野宮,和玉燕錦,嶽天蘭走的很近。」
短短一句話,殷晚參已經有了計謀。
楚時朝目光仍盯著棋盤,微側向他:「嶽天恆尚在楚宗。」
方才春秋的話殷晚參並未避著楚時朝,正想和他說下一步該怎樣做,沒想到他竟像未卜先知。
「嶽天蘭沒帶他去折野宮?」殷晚參挑眉,他們兩人是嶽門唯二的後人,沒理由分開。
「並未,」楚時朝「啪嗒」落下一子,回眸望殷晚參,「他說要留在楚宗陪你。」
殷晚參錯愕:「……陪我?」
細想了想,只不過敷衍了嶽天恆兩句,他就對自己有如此好感?
「嗯。」楚時朝摩/挲棋子,聽不出話中的喜怒,「可以從他問起。」
「是個好法子,」殷晚參起身,緩步登上涼亭,停在楚時朝背後,試探著勾住楚時朝的脖頸,晃了晃,「他腦袋一根筋,套出話來並不難。」
楚時朝仍在專心下棋。
殷晚參垂眸看他硬邦邦的神情,不知想到了什麼。握住楚時朝的手腕,將他手裡的棋子隨意落了個地方。
「棋毀了。」楚時朝收回手,出乎意料的平靜。
「對,」殷晚參將下巴擱在楚時朝頸窩,「你不應該……罰我麼。」
楚時朝眼眸裡一片柔和,將棋子收回棋子簍,輕聲道:「宗裡還有一盤棋,那盤輸了就要罰。」
殷晚參小心思被戳破,直起身咳了聲,佯裝不在乎問道:「此時回楚宗是否不太好,你師父……要不咱們把嶽天恆擄出來罷。」
「無妨。」楚時朝直言,「此次回去,我也有話要和師父說。」
他要說什麼殷晚參當然知道,想起當年楚時朝坦白與他結契後,楚虞山氣的險些把他逐出楚宗。
「你師父穩重些了罷。」殷晚參猶猶豫豫,不好挑明,又想知道。
反而楚時朝看了他一眼,寬慰道:「放心,師父一直很穩重。」
殷晚參不敢苟同。
既然已經商量好,兩人即刻啟程。
殷晚參將屋裡收拾妥當,最後鎖上了門鎖。
這一走,也不知何時才能再來。
自從楚時朝和殷晚參一起走了,楚宗也亂成了一團。
弟子們凡是靠近曇花閣,都能聽到楚三長老大罵殷晚參的吼聲。
從早到晚,五日不休。
「萬千師兄,三長老不累麼?」一名小師弟抱著古籍與楚萬千路過曇花閣,擔憂的問了句。
楚萬千隨意擺手,嘆了口氣:「你還不知道三長老?讓他上課半日就累,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