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求打一遍對方付費的國際長途電話。
等了一會,傳出徐少康的聲音。
“少康,是我。”楊舞慢了半拍才開口。
“楊舞!你現在人在哪裡!?怎麼都沒跟我聯絡!?我……你好不好?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一聽是她,徐少康連珠炮似問了一堆問題,又喜又驚又擔心,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楊舞喉嚨一酸,連忙說:“我很好。”要徐少康不必擔心。
“我怎麼能不擔心!”徐少康說:“我正打算過去找你,機票都訂好了。”
“你千萬別過來!”聽他那麼說,楊舞大吃一驚,連忙阻止。
徐少康要問理由,還問到克拉克博士死亡的事,她輕輕帶過,用先前想好的旅行藉口,從容的解釋。
“我得走了——”徐少康還要說,她草草帶過,打算結束談話,話還沒說完,身後猛不防一個黑影罩上她,粗魯地切斷電話。
“你偷偷摸摸的打給誰?”隨即響起嚴奇暴躁不滿的質問。
“我沒有——”楊舞快步走出電話亭,不想和嚴奇爭辯,有意躲避。
從那天以後,嚴奇情緒便明顯的不穩定,變得浮動暴躁,時而陰沉又時而平和。
嚴奇跟在她身後,跟得很緊,走進一旁的咖啡店。
櫃檯前坐了幾個人,聽見推門聲,全都回頭看他們。楊舞自願在角落找個座位,不想引起他人注意。但即使如此,在清一色喝著咖啡。咬著甜甜圈或超司三明治的西部白人牛仔裡,兩個東方人還是很顯眼且引人注目。
“請給我一杯咖啡、培根和煎蛋。”女待前去招呼,楊舞隨意點了幾樣。
“給我一樣的。”嚴奇不等女侍開口,要了一模一樣的東西。
女侍扭著肥臀走了。嚴奇盯著楊舞,質問說:“你剛剛到底打電話給誰?”
“我想打給少康。我一直沒跟他聯絡,他一定很擔心我。”
“是嗎?”嚴奇多疑地審視楊舞,似乎想看出她是否隱瞞了什麼。 “既然如此,幹麼偷偷摸摸的!”
“我沒有!”楊舞壓低聲音反駁。
“你就是偷偷摸摸的!怕我知道!”嚴奇忽然提高聲調,極是不滿,把送餐上來的女待嚇了一跳,也引得店內的人紛紛回頭看他們。
女待匆匆把他們點的東西端上,趕緊走了,還奇怪地回頭看他們一眼。楊舞也嚇一跳,不禁說:
“嚴奇,你最近是怎麼了?變得不像是你。”
“不像是我?”嚴奇諷刺乖戾說:“你又知道我什麼了?你認識‘以前’的我嗎?你心裡除了宗將藩,幾時曾將我放在眼裡?!”
“嚴奇!”楊舞不禁瞪大眼睛,她覺得嚴奇有些不對,變了一個人似。
隔座的人不知是好奇還是關心,一直盯著他們看,嚴奇兇惡地衝臉向對方,吼說:“看什麼?!”
對方不願意事,收回了視線,低頭喝他的咖啡。但圍坐在櫃檯的那些人當中,有個一身牛仔打扮的男子朝他們走了過去。
“嘿,老兄——”他才開口,嚴奇便將一盤培根煎蛋往他臉上砸過去。
“嚴奇!”這舉動嚇了所有人一跳,楊舞叫起來。
“嘿!你——”有人不滿地靠上前,嚴奇一言不發便一拳接過去,揍翻了對方的下巴。那人飛出去,撞翻了幾張椅子。
“嚴奇!”楊舞跳起來,奔過去,想拉走嚴奇。
“別叫我嚴奇!”嚴奇甩開她,環顧散圍的人群,說:“誰要阻礙我,我就不客氣!你們誰要上,儘管放馬過來!”
“別在這裡惹事,嚴奇,我們快走!”楊舞著急起來。
嚴奇不理她。這時一個大鬍子掄起拳頭,撲向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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