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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昭節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捶了半晌榻,才勉強冷靜下來,打定了主意不肯再讓人再說自己。
只是班氏出乎她意料,次日照例叫珊瑚過來把她喊到跟前,提都沒提先前的事情,只道:“方才博雅齋送了信來,說謝娘子肩傷沉重,恐怕不能繼續教導你琵琶了,我再替你尋個師傅?”
卓昭節還記著昨兒的事情,就冷冷的道:“不必了,反正我往後也不出繽蔚院了!”
“你這個小氣的!”班氏失笑的搖了搖頭,道,“暫時不想學就不學吧,只要不荒廢了,反正如今天也冷了,你歇歇也好——不過,名義上你總是謝娘子救回來的,回家有這些日子了,呂老夫人的壽辰都去了,博雅齋……場面上也要去探望一趟的。”
班氏對謝盈脈的印象從前還算不錯,但自打卓昭節在她跟前被擄走,到現在都難以消除不喜,即使謝盈脈逃出遊府、在明月湖邊攔到陳珞珈,又給了卓昭節回府合適的理由,但陳珞珈和趙維安到底是她的同門,否則班氏也不會到現在才讓卓昭節去探望——這探望也不過是怕卓昭節被議論忘恩負義罷了,但在班氏看來,謝盈脈對卓昭節可沒有什麼恩,卓昭節是自救加上僥倖遇見了寧搖碧一行才活命的,謝盈脈不過是搭出個名頭來,聊作彌補罷了。
卓昭節剛回遊府的時候,因為班氏病著,她自然顧不上謝盈脈,後來班氏好了,她提起來就被班氏以不放心為由止住,如今見班氏主動提出來,猶豫了片刻,才哼道:“好吧。”
班氏也不在乎她耍這小脾氣,道:“你外祖父前不久特意請了幾個護院,這次你都帶上,我叫玳瑁也陪你去,記好了帶他們進博雅齋,知道嗎?”
“嗯。”卓昭節想起陳珞珈,也是臉色一變,認真的答應了下來。
博雅齋之行很是順利,謝盈脈氣色已經很不錯了,看起來肩傷也好了很多,但她還是堅持沒辦法繼續教導下去,委婉的請卓昭節另覓名師,卓昭節隱約猜測到這可能是受了班氏的暗示,心裡很是遺憾,但她也知道,在秣陵,謝盈脈不可能違抗得了班氏的意思的。
不過謝盈脈還是特別送了她一本筆記,道:“其實小娘子的基礎已經不錯,往後若要學新曲子,就是苦練的問題,這是我閒來無事寫的一些琵琶上的心得,小娘子若不嫌棄,不如拿去。”
所謂閒來無事,估計就是這幾日寫出來的,這麼說來,謝盈脈才回來就被暗示不要繼續教卓昭節琵琶了。
卓昭節心情有點複雜,她既覺得這是班氏關心自己,又有一種一切要聽從長輩安排自己無法做主的沮喪。
看看辰光差不多了,伍氏就進來委婉的表示謝盈脈得喝藥了,喝完藥,她就要睡下。
卓昭節聽出這是逐客之意,只得起身告辭。
出了博雅齋,她在車中翻開筆記,正細細的看著,忽然車簾被撞進一物,一下子滾到了明吟身上,明吟哎呀了一聲,隨手一摸,卻是個石榴,卓昭節皺眉道:“誰呢?”
明吟掀起簾子,就見一駕馬車和她們的馬車緊緊並行著,繡簾高高捲起,寧搖碧一手拿著一個剝了一半的石榴,靠在窗邊笑著道:“本世子看車伕像你家的人,原來真是你。”
“……”卓昭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邊的玳瑁,忽然叫明吟,“把簾子放下來。”
寧搖碧一愣,笑容頓滯,明吟心驚膽戰的放下車簾,倒是玳瑁笑著道了一句:“七娘何必如此失禮?”
卓昭節不冷不熱的道:“這不是為了你回去好對外祖母交代麼?”
玳瑁聽出她語氣裡的厭惡,勉強笑了一下,不敢說話了。
隔著簾子,只聽寧搖碧對車中服侍的伊絲麗道:“把那柄如意給本世子!”
接著卓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