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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強調,“很壞很壞!”
阿誰沒有說一句話,唐儷辭總是變幻莫測,不能說他對人不好,但……但他的“好”總和想象完全不同,鳳鳳想他,他視而不見,她並不奇怪。模模糊糊的有一個想法,她在這一瞬間近乎荒謬的想到,也許他不理誰並不表示他不在乎誰,就像他對誰好並不一定表示他在乎誰一樣。
他喜歡讓人捉摸不透,他喜歡別人為他傷心。
他就是那樣,誰也不能改變他、誰也無力改變他,因為他太強了。
“林公子,”唐儷辭並沒有把玉團兒那些“很壞很壞”當作一回事,語氣溫和,“你在何處遇見面刺紅蛇的男子?”林逋站了起來,走過去與唐儷辭同桌坐下,“一輛白色的馬車之中,馬車中有一個巨大的鐵籠。”唐儷辭眸色流轉,“那輛白色的馬車有特別之處麼?”林逋沉吟片刻,“馬車懸掛白幔,車內沒有座位,只有一個巨大的鐵籠,裡面關著不穿衣服的男人。除了鐵籠之外,馬車裡有一股怪異的氣味,好像是曾經養過什麼動物。”唐儷辭道,“那就是白素車的馬車了,馬車裡曾經養過蒲馗聖驅使的許多毒蛇。”阿誰眼睫微揚,突然抬起頭來,“白姑娘的馬車由兩匹駿馬拉車,那兩匹駿馬都是西域來的名馬,白姑娘愛惜名馬,那兩匹馬的馬蹄鐵刻有特殊的印記,踏在地上前緣有一排細細的花紋。現在是大雨過後,如果追蹤蹄印,也許可以尋到那輛車。”
“姑娘總是很細心。”唐儷辭柔聲道,“如果這輛馬車曾經把林公子運到下面的山谷之中,那昨夜大火燒起的時候,它必然離去,只要到火場找尋蹄印就可以追蹤它的下落……呃……”他說了一半,伸手捂口,眉心微蹙,忍耐了好一會兒,“從荷縣那山谷出去的路只有一條……”玉團兒看著他的臉色,奇怪的問,“你受傷了嗎?”阿誰的目光終是落在他身上,唐儷辭的臉色總是姣好,臉頰從來都是暈紅的,但今日看來紅暈之中隱約透著一抹微黃,“你……”她終是成功的微微一笑,“你怎麼了?”
“從荷縣出去的路只有一條,而且很少有人走,馬車不可能翻山越嶺,我們一定追得上。”唐儷辭也對她微笑,“走吧。”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左手扶住桌面,右手捂口,彎腰忍耐了一會,方才站直起來,飄然向外走去。
玉團兒指著他的背影,張口結舌,“喂!你是不是真的有毛病?你要是生病了怎麼救人啊?喂!”她追上去一把抓住唐儷辭的手,把他扯住,“阿誰姐姐很關心你的,你要是生病了為什麼不給人家說啊?”唐儷辭並沒有掙脫她,上下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漠然,但他的表情卻是溫和微笑,“我沒有生病。”玉團兒沒想到他竟會和顏悅色,倒是更加詫異了,放開他的手,“你剛才是不是想吐?”唐儷辭微微一笑,“嗯……”玉團兒卻是笑了起來,“我聽我娘說只有女人有孩子的時候才會老是想吐呢……你真奇怪,真的沒有生病嗎?”唐儷辭輕咳一聲,“我想我只是有點累。”
阿誰目不轉睛的看著,唐儷辭對玉團兒很溫柔,就如對待一隻懵懂的白兔,她輕輕籲出一口氣,“唐公子,桃姑娘呢?你……”她頓了一頓,“你……”兩次停頓,她始終沒說下去。唐儷辭卻笑了起來,右手修長的食指劃唇而過,似乎是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柔聲道,“桃姑娘身體不適,靜養去了。”阿誰看著他,“我覺得桃姑娘……”她說得很輕,說了一半,沒說下去。她在風流店有數月之久,和西方桃很熟悉,西方桃反叛風流店,如今成為江湖白道不可缺少的一員,在他人看來那是西方桃忍辱負重,深明大義,但她知道她不是這種人。唐儷辭眼角上挑,一瞬間眼角笑笑得如桃花綻放般生豔,“你覺得桃姑娘什麼?”
阿誰遲疑了一會兒,慢慢的道,“我覺得桃姑娘……心計很深……”唐儷辭柔聲道,“那你覺得我如何?”阿誰幽幽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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