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5 頁)

“……你對我……有想法？”

我筆下書法頓時亂了章法。有點咬牙切齒：“我說得是你手裡的那堆公文……”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現在這樣，就像在一個愛財的人前放了很多不屬於他的銀子一樣，雖明知不該動，可心裡總有點癢癢。

“呵呵……若你想看，也可以……”

“不了。”仔細想了想，我微笑著堅定拒絕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不想因為一時的好奇，為自己帶來什麼意外的麻煩……我還是想平平淡淡的走完我這一輩子。

他輕笑不語。

“……為何將設計將念薇推給那個侍衛？”我隨意說道。

“因為她——”尹仲圖笑著說道，說道一半他突然收口了，眼神有些凌厲地看向我。

“我不是故意套你話，只是最近總想起念薇，所以關於她的事就多想了些，然後……”

“憑什麼說，是我設計的？”

“……我只是說有人設計……我有說是誰了麼？”意外收穫，沒想到他居然是主謀。

“……”

看他面色有些不好，我沒有在吊人胃口，趕快說道：“宮裡的制度那麼森嚴，一個公主扮成一個宮女去和一個小侍衛玩，一次、兩次還可以說得過去，可那麼多次，甚至發展連晚上也偷偷見面，居然還沒有被人發現……這也運氣太好了吧？念薇向來馬虎莽撞，若沒有人故意指使開其他的人，她怎麼可能會一直不被人發現？這是我懷疑的第一點。

假設念薇就是運氣那麼好，那這麼大的事情發生了，證明宮裡的安全防備上重大的漏洞，需要調整和修改。可是從念薇出嫁到現在，宮裡什麼風吹草動都沒有。這是我懷疑的第二點。

可還記得成人禮第二天，大家在後園梅花小屋裡的對話麼？左明善曾經拜訪過我，我們關門在書房下棋。我沒說，他沒說，你是怎麼知道的？這是我懷疑的第三點。

那次你登門拜訪，誣賴我是幕後兇手時的態度、表情、口氣都不像是一個為情所傷，或者說被意中人拋棄的失意人，反到有些像是藉此探我底細的。這是我懷疑的第四點。我只猜出來這事有人在背後一手策劃，而你應該也知情。不過，我真的沒猜到你是主謀，這是你自己說漏的……若那日你誣賴我時，我情緒激動反駁一下或者委屈地哭泣一下，是不是就不會關注我了？”

“……可惜，你是女兒身……”

“念薇，她只是莽撞了些，即使你不喜歡她，也無需……”

“原因不是你該知道的……”

“……我對這個並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確定一件事，那個侍衛是真不知情還是假不知情……我想這個和政治無關吧？”在這個世界，除了母妃，也許我關注最多的就是念薇了。那個身在皇宮仍然能笑得那麼天真燦爛的小女孩，我不想她……

“每個侍衛入宮第一件事情，就是熟記所有皇室成員的音容相貌……”

想起念薇曾經說過的“他是一個很老實、很好騙的人……他並不是因為我是公主才去關心我、好我、奉承我……”我眼眶有些發熱，努力吸氣，平復情緒……

“……你太多心了，她和駙馬在漠北生活的很幸福。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快要出生了……”

“呃……是這樣啊，那就好……”可我心裡還是有點不安。

“怎麼只想著其他人的事……”

“……因為我自己沒有什麼故事可挖掘，所以只好八卦一下別人了。”

“是麼？”

“不是麼？”

“……真沉得住氣，到現在還裝不知道。”

我疑惑地看著他，好奇他為何突來此言。突然意識到了某點，我有點鬱悶地開口：“原來，你早已知道我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