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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明旭:「沒有,他說帶的新人給我們添麻煩了,說一定要賠罪,誰進廚房跟誰急。」
池漾點點頭:「哦,那一定是你們做飯太難吃了,他才不讓你們進廚房。」
周海有些心情複雜:「你知道白清清先走了嗎?」
池漾納悶:「她炒的白菜難吃到讓她連夜跑路了嗎?」
周海:「?」
「你不是會算卦嗎,你算算她為什麼走的……嘶。」鄭元新忍痛撕著自己臉上的紙條,「不是說粘了一晚上黏性變差了嗎?怎麼還這麼疼。」
池漾從他臉上扯了一把紙條:「誰跟你說我算卦的?不要在節目裡傳播封建迷信,我們可是社會主義接班人。」
鄭元新被疼得一蹦三尺高:「痛痛痛!你是不是把我的臉撕掉了一塊皮?」
池漾:「哪有?沒有臉皮。」
周海暗中拱火:「她說你沒臉沒皮。」
伴隨著鄭元新撕紙條嗷嗷叫的背景音,鍾明旭問:「你昨天不還算得挺準?」
池漾:「對啊,算牌而已,故意輸給你逗他玩的。」
鍾明旭:「……」
池漾一本正經地勸導他:「年輕人不要迷信,保持積極的心理暗示,相信吸引力法則。」
池漾被鄭元新吵得腦仁疼,問:「你不洗臉嗎?」
鄭元新又氣又委屈:「臉上都是紙條怎麼洗臉?」
池漾:「昨晚貼的雙面膠,貼的時間越長粘得越牢,你打濕之後撕起來沒那麼疼。」
鍾明旭抱臂旁觀:「你不覺得他這樣喊得撕心裂肺挺有節目效果的嗎?」
周海搖頭嘆氣:「所以說,女嘉賓還是善良啊。」
鄭元新:「?」
你們是人嗎?
池漾嘆了口氣:「有的人不是運氣不好,是腦子不好。不能什麼事都怪運氣。」
鄭元新氣不過,又說不贏,冷哼一聲跑去洗臉了。
蘇秋月正巧出來:「怎麼了?」
池漾立刻甩鍋:「他們欺負小孩。」
鍾明旭:「……」
蘇秋月笑了笑,說:「今天好像要來幾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
池漾樂了:「小孩身體好啊,可以隨便折騰。」
鍾明旭:「?」
池漾問:「幾個?今天還要幹活嗎?我能不能當監工?就是拿著一個小皮鞭,誰偷懶我抽誰。」
池漾如意算盤打得叮噹響:「我們只要這一期壓榨得夠狠,那我們就能一勞永逸。」
周海:「……」
他誇早了。
鍾明旭指了一下直播鏡頭:「萬一他們本人正在看直播呢?」
池漾對著鏡頭皮笑肉不笑:「在看嗎?各位新人來的時候自覺一點,幹活幹得越多越容易被大家記住吧。」
【瑟瑟發抖,她笑得好像我的周扒皮老闆】
【大清早的我被嚇清醒了,我還在上班路上】
【前往面試路上的我害怕了】
袁曉蕾剛出來就聽到說有新人,問:「今天有小鮮肉來嗎?」
鄭安安跟在她身後:「啊?我們都這麼多人了,還有新人啊?」
除了池漾和蘇秋月,剩下的人都靠曝光吃飯,相當在意鏡頭量,人越多意味著他們的平均鏡頭量越少。
鍾明旭搖搖頭:「好像不是明星,我聽節目組說是要補充素人。」
池漾有些失望:「素人啊,那是不是不能鞭笞他們幹活了,可惜。」
眾人:「……」
本以為你是搞節目效果,沒想到你居然真的相當周扒皮。
蘇秋月想了想:「是來寫生的學生們吧,昨天村長說過,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