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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漾今天好像一直在給白清清甩臉子】
【彈幕是不是有病?池漾一直在打牌,她哪知道哪盤菜是誰炒的?】【而且炒白菜是袁曉蕾端出來的,白清清除了放油還幹了什麼?】【她炒白菜放了半壺油!那是炒白菜嗎?都能油炸白菜了!】「啪!」清脆一聲,鄭安安拍死一隻蚊子。
她知道氣氛不對,訕笑:「不好意思,b型血比較招蚊子。」
袁曉蕾緩和氣氛:「我帶了藥膏,晚上給你抹上。」
白清清:「是這邊的蚊子比較毒,我是ab型血,今天也被咬了好幾個包。」
蘇秋月聞言,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白清清有些茫然:「怎麼了嗎?」
「沒事,吃飯。」蘇秋月即便是累了一天,也不急不緩氣質優雅。
【氣氛有些尷尬,是我的錯覺嗎?】
【池漾和白清清一直不對付吧,池漾老在甩臉子】
【沒吃瓜,說句公道話,今天明顯是白清清到哪哪裡氣氛尷尬,池漾三個人打牌的時候氣氛挺好的】【池漾跟導演組討價還價也挺有意思,我就喜歡看導演組吃癟】【高情商:討價還價。低情商:打劫導演組】
【池漾睡了一下午,氣氛能不和諧嗎?別人都在幹活,她在睡覺玩遊戲】【池漾帶回來八條大魚,你們到底有什麼不滿意?說都是在幹活,實際上三個人一下午加起來都沒池漾半小時效率高】【打牌的直播間比炒菜的直播間熱度高三倍,望周知】
彈幕打得不可開交,導演組喜聞樂見——吵得越兇熱度越高。
幾個藝人要保持身材,都不敢吃太多,很快就放下了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周海和蘇秋月追憶往昔,聊一些劇組的趣事,小輩們安安靜靜地聽著。
與此同時,角落裡的紙條三人組畫風相當和諧——埋頭苦吃。
鄭元新和筷子做了半天鬥爭,不合時宜地開口:「不好意思,能給我換成勺子嗎?我瞎了,夾不到菜……」
鍾明旭嫌棄地看他一眼:「你直接往嘴裡扒啊。」
鄭元新略帶絕望的咆哮:「紙條會掉到碗裡啊!」
池漾:「所以說,早點認清現實不好嗎?又菜又愛玩,又不肯服輸,非拉著我們給你貼條。」
鄭元新:「……」
池漾發現只有他們三個還在吃,說:「你要不然挑一個人來餵你,現在你是身殘志堅,可以享受一下愛心服務。」
鄭元新:「……」
對面一個新晉影帝,一個老戲骨,他一個小年輕哪敢指揮他們?
他轉頭看向右邊的鐘明旭:「小鍾哥,你吃完了嗎?」
鍾明旭趁著他們看不到,悄悄翻了個白眼:「沒呢。你說你是不是缺德,非往我眉毛上貼,我現在吃得也很艱難。」
喻清霖主動說:「我來吧。」
他話不多,一天都沒什麼話。
池漾連忙搬著小板凳換了個位置。
鍾明旭發現她從鄭元新左邊換到了自己右邊,納悶:「你幹嘛?」
池漾:「他們這個畫面可以拍感動華夏了,我在畫面裡容易搶鏡頭,畢竟我美得太出眾了。」
眾人:「……」
不要臉。
但確實。
鄭安安鼓著臉氣成河豚:「好氣啊,我臉上被咬了兩個包,上鏡要不好看了。」
蘇秋月若有所指地看向池漾:「漾漾好像一直沒被咬。」
池漾:「我穿長袖長褲嘛,它咬不到我。」
鄭安安有些羨慕地看向她:「但你臉上也沒被咬,你肯定不是o型血或者b型血。」
池漾:「我是a型血,不過跟這沒關係,我在身上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