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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了……qaq!」此刻,照片裡的小姑娘就坐在幾步之外,腳掌鑽心的疼,實在沒辦法過去把那些相框藏起來……只能這麼可憐巴巴地祈求。
妹妹倔強,去彭氏實習的第一年就不許爸媽把她的照片擺出來,原因是她不想被偶爾來家裡匯報業務的公司高層認出自己。
所以,她的照片就成為了主打。
其實她胖乎乎的怎麼拍都沒妹妹好看,可爹媽喜歡,那麼她就雷打不動在每年夏天宣佈減肥,在第二年生日前宣佈減肥失敗,認命地上影樓去拍成套的胖胖的自己。
然後看爹媽心滿意足地翻看成堆的相簿,挑出最喜歡的擺在家裡最顯眼的位置。
這個電視櫃很大,擺了十二個相框還很富餘,老爹雄心勃勃說要讓她拍到六十歲花甲……
她是打算在日後帶男朋友上門的前一天收拾掉的……
鬧鬧一求,喻蘭洲立刻撇開眼,找到醫藥箱拎過來,保姆怯怯探出頭,他聽她要一包冰塊。在彭家幹了許多年、幾乎是看著小姐倆長大的陳媽把冰包拿過來的時候眼角也是濕漉漉的,想必躲在廚房裡哭過了,鬧鬧拉拉她手,還安慰:「我沒事。」
陳媽瞧了瞧鬧鬧身邊英俊極了的男人,沒插手,反而退到了院子裡,說著不怎麼明智的藉口:「我去花房找點東西……」
等她離開,喻蘭洲蹲下,執起鬧鬧白瑩瑩的腳踝,放在他的大腿上。
驀地,她手裡的冰包懟上他的右臉。
他抬頭看她,小姑娘喃喃:「這裡劃破了。」
他沒當回事,把冰包敷在她眼上,自己低頭細細地檢視這隻小腳丫,看看血口子裡有沒有殘留的玻璃渣。
他對著日光,翻來覆去地瞧,湊得很近,鼻尖幾乎都要親上腳趾豆。確定沒有了,把碘伏塗上去。
期間,鬧鬧後仰著靠在椅背上,耳朵尖冒紅,拿冰包擋著眼。
玻璃扎的不深,麻煩就麻煩在傷在腳上,行動不方便。喻蘭洲低低叮囑:「甭下地,甭碰水。」
然後抬頭看了她一眼,看她掩著眼,還慌張地去擺弄厚厚的發簾,聲音更低:「你自個就是護士,知道該怎麼做。」
甭叫我擔心,離得太遠了,顧不上你。
他眼中,女孩乖乖點了點腦袋。
「彭鬧鬧。」喻蘭洲依舊這麼蹲在她跟前,手裡握著她的腳踝,「甭咒自個,有事兒好好說。」
「你都聽到了?」鬧鬧拿開冰包,眼皮上因為低溫而泛出淡淡的粉色。
喻蘭洲把冰包拿走,嗯了聲。
那就是也聽到她說的關於柯蓮的話了。
鬧鬧解釋著:「我沒別的意思……」
「那也不能那樣說。」喻蘭洲跟她說的不是一個東西。
他就是介意這個,很怕她隨便說話最後變成真的。
鬧鬧突然理解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不解釋了,看著喻蘭洲,找他招招手:「你過來點。」
男人薄薄的眼皮翻起來,心裡的情緒都斂著,依言傾過身,感覺臉頰涼了一下,隨即刺啦啦地有點疼,鬧鬧往他臉上塗碘酒,塗完了覺得不好看,又加一層消毒液把邊邊散開的黃色痕跡洗掉。
她是護士,家裡備的東西很齊全。
最後摸出一塊粉色豬豬創可貼,貼在了這人右臉。
實在沒法子……她壓根就沒買正常的創可貼……是必須得貼的情況,創可貼能很好地隔絕空氣中的細菌和灰塵,讓傷口不要發炎,好好癒合。
他的臉,可不能留疤。
「我說的不是氣話,我真的願意替靜靜生病,我見不得她這樣。」小姑娘跟他說心裡話。
喻蘭洲聽完就站起來了,說我先走。
他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