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風月樓(第2/3 頁)
手呀。
從錢袋取出六顆金豆賞了五人和老鴇,留下兩個年齡比較大的作陪,畢竟青樓內沒女人陪,會讓人覺得你是來砸場子的。
這金豆一顆等於一兩銀子,也就是十貫錢。
老鴇也會做人,收了韓斌的打賞,送了一桌子小菜,酒水另算。
鐵頭明顯沒有韓斌自然,直挺挺坐在桌前像個木頭人,可又時不時的偷看人家小姑娘,而韓斌風趣,時不時的逗得兩姑娘掩嘴輕笑。
舞伶緩緩登臺見禮,樂師落座,舞臺上的歌舞也開始了。
幾支巨燭照亮舞臺,和臺下的昏暗形成鮮明的對比,可又看的不是很清楚,給人一種雲裡霧裡的錯覺。
舞者踏著鼓點起舞,伴著箜篌、蘆笙、琵琶等樂器,演繹出許多不知名的舞蹈,古琴與笛聲的悠揚似乎把人送去遠方。
歌者那奇怪的聲調與吐字,帶著異樣美感,或許這就是雅音,雅語。
“這位公子難道也精通音律?”
身旁的青衣女子見韓斌沉浸在歌舞中,十分好奇,往常來這的人,沒有幾個是為了來看歌舞的。
“略懂,略懂。”韓斌為了面子只能說略懂了。
雖然不能說前世工地上的民工都是文藝青年,但他們真的是多才多藝。
民工宿舍中都有許多各式樂器,關鍵是人家還能玩出花來,明明他們看不懂什麼簡譜、五線譜,不知道什麼是指法,也不知道什麼大調之類的東西,可他們就是能把自己聽過的歌曲演奏出來。
略懂這兩字最好少說,因為真的很裝13,青衣女子現在正摟著韓斌的胳膊撒嬌,非要他演奏一曲。
酒勁一上,藉著胳膊上傳來的美妙觸感,氣血上湧的韓斌就打算表演一下,畢竟在後世進了夜場,不展現一番就覺得少了點什麼,讓青衣女子取來了笛子。
韓斌接過笛子擦了擦,思索了片刻。
“好!就是它了。”
鐵頭做好了丟人的準備,自家少爺是什麼人他還不清楚,江湖世家會玩樂器的人屈指可數,可一定不在韓周兩家。
手在笛孔上按了按,很好,手感又回來了。
深吸口氣,調整氣息,笛到嘴邊名曲,《梁祝》飄然爾出。
或許是習武的原因,也或許是韓斌坐位所在的位置,笛聲在大堂內變的十分清晰,新穎的曲調從沒聽過,在場的賓客也都投來了目光。
起初笛聲平緩時,似乎在述說著少年時的青澀,讓人回想起了鄰家的那個他或她。
眾人還在曲中正回憶著美好畫面,怎知曲聲逐漸爬高,變得緊張,和之前的平緩格格不入,曲中充滿了抗爭和無奈,對比之下讓人很不舒服,可又想再聽下去。
讓人想張口痛罵時又轉入平緩,嗚嗚咽咽的笛聲宣告了無情的結局,又給了人們希望,聽曲人似乎看見了兩隻蝴蝶,帶著自己對它們的祝福,相互纏繞地飛向天際。
一曲奏罷,韓斌睜開雙眼才發現,青樓內的人都看向了自己,包括閣樓雅間的豪客,沒有掌聲,沒有叫好聲,只有竊竊私語和眾多女子的抽泣聲。
片刻後,也不知道是誰說了句“好曲,好樂器”,青樓內的賓客才發出連連驚歎,就連鐵頭這個混球都張大了嘴,難不成他也通音律?
一旁的青衣女子抺了抺眼角的淚珠,紅著眼睛對韓斌說:“公子不知此曲何名?”
“化蝶。”
韓斌不知道一首《梁祝》的殺傷力這麼大,可不敢報原名,免得一會還要解釋梁山伯和祝英臺。
“奴家翠柳,斗膽請公子下賜此曲予我苦命人謀生。”青衣女子嬌滴滴的又攀上韓斌,那小眼神真是我見猶憐呀。
韓斌還未說話,卻見一半老徐娘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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