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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殷繼續湊過去,好奇道:&ldo;我怎麼了?&rdo;
齊玉焱乃五色山掌門獨子,自幼喪母,父親視他如掌上明珠,心肝寶貝,終日捧在手裡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疼得那是一個不得了。
五色山又為正道中實力巨強的一派,僅次於墜雲山,誇張點來說,一百個鳳翎宗都抵不過他家。
昔日裡,就連正道中素有威信的長老,仙首見了他都是客客氣氣。
江殊殷卻偏偏不怕死,也是他身為七惡之首,從小與正道提之牙疼,且無比敬畏的沈子珺做死對頭,又如何會怕這位小朋友。
至於齊玉焱,還從未見過這種人,本就不善言辭的他,這下更是語無倫次。
江殊殷見他不說,笑道:&ldo;既然你不說,那我說了,你嫁不嫁他啊?&rdo;
齊玉焱一口氣卡在胸中,不上不下,氣敗道:&ldo;要嫁你嫁!我才不嫁!!&rdo;
江殊殷滿臉痛苦,還很糾結:&ldo;可是,肖昱不喜歡我啊!&rdo;
齊玉焱被氣噎住,沈清書在一旁看得無奈,深怕五色山掌門的獨子就此被他逗的氣絕身亡,趕忙阻止他下面要說的話。
正巧,紀元慶等人從另一面的樹林中出來,一見此景愣道:&ldo;玉焱你怎麼了,還有,薛公子,你,怎麼會在這?&rdo;
江殊殷發覺,現在只要見到他的人都會問:&ldo;你為什麼會在這?&rdo;
齊玉焱搶先一步:&ldo;定是嫌他太煩,肖昱一怒之下把他扔出來了!&rdo;
江殊殷沉吟,默默下巴:&ldo;若是非要這樣想,也不是不可以。&rdo;
沈清書不動聲色為他圓話:&ldo;方才薛公子與我說,蠟燭滅了的時候,他見肖昱從窗戶逃走,故此連忙跟上。&rdo;
紀元慶搖頭道:&ldo;薛公子,肖昱身形雖小,修為卻是不容小覷,他此番沒難為你,以算萬幸。今後可千萬不要莽撞行事,以免丟了性命。&rdo;
江殊殷順著他的話接道:&ldo;對不起,此番是我莽撞了,還叫諸位仙首出去找我。&rdo;
範赫生:&ldo;那不知,薛公子可有追到肖昱?&rdo;
江殊殷睜著眼睛說瞎話:&ldo;不曾。&rdo;
紀元慶嘆道:&ldo;可惜了。&rdo;
雖說,如今鳳翎宗一事有個大概的瞭解,但畢竟那只是聽一人說的,究竟是否屬實,還有待考證。
眾人不是沒想過肖昱也許還會回來,可究竟何時回來,到底會不會回來,眾人也拿不準。
其次,此番鳳翎宗一事,疑點及原因諸多,倘若真如那位老鄉親所說,那就的確是該死了。
這日,眾人整頓出發進了泣城,誰料,才剛入城中,就見眾多百姓簇擁著一隻只大大小小的木箱子,個個喜不自勝。
陳澗芳看得疑惑,上前去問:&ldo;敢問這位公子,你們這是在做什麼?&rdo;
藍衣公子回過頭,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熱情道:&ldo;諸位是別處來的吧?&rdo;
江殊殷從後面繞上來,故計重施:&ldo;公子好眼力,我等是些生意人,在家鄉混的不景氣,故此來泣城碰碰運氣。&rdo;
那人拍手道:&ldo;那諸位可真是來對時間,來對地方了。&rdo;
&ldo;此話怎講?&rdo;
藍衣公子笑道:&ldo;諸位有所不知,此處統治的修仙世家不在了!&rdo;
江殊殷裝作毫不知情,奇道:&ldo;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