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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聞人卿就要將那封信給重新疊了,白木染趕緊伸了伸脖子。只是聞人卿收得太快,白木染只覺眼前一花,只看清楚了一個字。
那字還頗有些眼熟。
&ldo;……凝?&rdo;
自己究竟在哪兒看過這個字?白木染皺眉想了想,還真就想起來了。
原來竹屋裡面的那些醫書裡就夾著一些信,那些信看來都是女子的筆跡,正有幾封的落款就是那個&ldo;凝&rdo;字。
&ldo;是你的朋友寫來的?&rdo;
&ldo;嗯。&rdo;
聞人卿似乎並未生氣白木染的小動作,反而還回答了她的問題。只見聞人卿一壁應著,一壁放下了手中的信,開啟了那一隻小木盒。
閨中密友寫來的信……大概木盒子裡是送給聞人卿的什麼東西吧?
不過,聞人卿素來都是一身白衣,不著妝飾,很難想像出她的閨中好友會贈什麼東西與她。首飾?絹帕?還是……
白木染探著一顆腦袋,沒有收回來的意思。
聞人卿開啟了木盒。
那盒子不大,盒子裡裝的東西也很是小巧,長長細細的一支,卻既非釵環,也非頭花。竟是一支飛鏢,鏢頭還隱隱泛著綠意,一看便知其上有毒。
白木染萬萬沒想到盒子裡居然裝的是一支毒鏢,不免驚訝地啊了一下。
聞人卿倒是一臉的風輕雲淡,抽了一塊手帕將那隻毒鏢自盒子裡拿了出來,蹙著眉頭細細看了看,又放了進去。
&ldo;有意思。&rdo;
&ldo;對對。&rdo;白木染回過神來,也附和道,&ldo;你這朋友的確十分有意思。&rdo;
&ldo;她本就與尋常女子不同。&rdo;提到友人,聞人卿似乎不似平時那般冰冷無情,聽了白木染說的話,竟也跟著說了幾句,&ldo;素來任性,不能以常理度之。&rdo;
見聞人卿有興致,白木染便也接著問了起來。
&ldo;怎麼個不同法?&rdo;
&ldo;她少小離家,獨自一人在京城裡做生意。&rdo;
就這樣?
雖說這世道里,女子做生意的少,但也不算太誇張吧。
&ldo;她只做兩樁生意。一是青樓,二是賭坊。&rdo;
&ldo;……&rdo;
白木染實在難以想像,聞人卿這般的人物,怎麼會和一個經營青樓賭坊的女老闆交上朋友。聽到青樓賭坊,白木染已經自動將那個名字裡帶&ldo;凝&rdo;字的女子腦補成了一個濃妝艷抹粗俗不堪的青樓媽媽了。
&ldo;那這封信……這支毒鏢……&rdo;
又是什麼意思?
&ldo;冬日無聊,難得有事情可做。&rdo;
最終,聞人卿只說了這麼一句,別的,一點都沒透露。
這個初雪之夜,白木染依舊十分不要臉地跟著聞人卿進了臥房,磨磨蹭蹭地以整理被鋪為名,死皮賴臉地再次與聞人卿同塌而眠。
換了厚的棉被,白木染睡得十分暖和與安逸,恨不得舒展四肢在這柔軟的被窩裡打幾個滾。當然,她也只敢想一想,畢竟身邊還睡了一個聞人卿。可白木染試探著地伸手去探了一下,卻感覺聞人卿那半邊的被窩裡似乎還是冷冰冰的。
奇怪……
白木染又伸了伸手,正摸到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