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第2/4 頁)
馬車周圍,氣喘吁吁就喊:“盛九你搞什麼呢?!跑那麼快乾嘛。”
“是啊是啊,又不是有什麼急事?”
蕭景最是虛弱,扶著車架就開始大喘氣,手揮了又揮,愣是沒擠出一句話。
寧清歌聽到聲響,便道:“畫影今日幫了我大忙,正巧你又和蕭景她們在國子監讀書,我便喊著她一起過來,繞去樊樓,吃個晚飯。”
盛拾月並無不可,當即答應了聲,又掀了簾子,和外頭人重複了一遍。
聽到是寧清歌,幾個紈絝下意識站直了身子,連聲答應下來。
而方畫影也知趣,抬手抱拳就告辭,乾脆利落地跳下馬車,單手扶住蕭景後,就帶著她往另一輛馬車走。
盛拾月瞧見後,不由暗笑,拉著寧清歌,低聲揶揄道:“也不知道蕭景那傢伙怎麼當乾元的,一看就是要被方畫影壓在身下……”
另一人抬眼瞥她,似笑非笑地冒出一句:“那殿下就……”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盛拾月一下子漲紅了臉,急急忙忙道:“寧望舒你要是將這事說出去,我和你沒完。”
“哦?”
盛拾月瞬間炸了毛,壓低聲音吼道:“你聽見沒有?!”
“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這人還是挺要面子的。
寧清歌止不住的笑意,裝作不明白的模樣,不解問:“這有什麼?”
盛拾月急得不行,恨不得原地團團轉:“就是、就是不可以,你不準和別人說。”
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她這個無法無天、桀驁不羈的汴京頭號紈絝,被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寧清歌壓在身下,她還要不要出門?!
車廂外馬鞭空響,便朝著遠處踏蹄而去,其餘馬車紛紛跟隨,連成一排長隊。
此時已有些晚了,紅日逐漸傾斜向山巒,溫度也降下來些,不像午間那樣悶熱,清風一吹,甚至還有些涼快。
街道兩旁很是熱鬧,白日藏在家中躲涼的人全遛出來了,熙熙攘攘地擠著,小攤販連聲叫賣,不敢錯過這個好賺錢的時機。
車廂裡頭的盛拾月先是威脅警告,而後又開始耍起無賴。抬腿往車座上一搭,便側身往寧清歌懷裡躺,翻來覆去
地滾。
反正方畫影已經不在(),她越發肆無忌憚?()?[()]『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拖著語調,哼哼唧唧地鬧:“你不準和別人說,不可以、就不行。”
她剛才還有些文雅,玉冠束髮,外披青色交領直?,和田玉玉佩往腰間一掛,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哪個大家族精心培養出的繼承人。
現在好了,滾來滾去之後,髮髻頓時松亂,臉上的緋色不知是跑出來的還是寧清歌逗出來的,衣領歪斜著,玉佩跟著她的滾動而亂晃。
“寧清歌、寧大人、寧望舒,”她試圖央求,把那幾個稱呼翻來覆去地喊,再一次翻身滾向寧清歌腰腹,埋在她懷裡的聲音沉悶:“不可以說出去。”
她一下子又翻回來,平躺著又喊:“寧姐姐、清歌姐姐,求你了。”
在一起那麼久,盛拾月的臉皮也跟著厚了些,刻意拉長的語調帶著黏糊糊的勁,以往不會說的稱呼一個個冒出來,撒著嬌地求。
寧清歌眼尾帶笑,不見早些時候的冷厲,伸手護住對方腰和腦袋,以防這人鬧騰得太厲害,翻倒在地。
“你要是說出去,她們肯定要笑我,”盛拾月開始找理由。
“笑你什麼?”寧清歌終於開口。
“笑、笑我……”盛拾月憋不出那句話,只能聲調一揚,喊道:“就是不能說!”
寧清歌捏了捏她的耳朵,又笑:“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前些日子不是還和孟清心、蕭景去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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