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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音音：&ldo;想念舞騷東哥了qaq&rdo;

同桌：&ldo;我加個定語，新來的是個悶騷的三好學生。&rdo;

楊音音：&ldo;你覺得他倆誰能騷得過誰？&rdo;

同桌：&ldo;東哥吧，像今天這種名場面，東哥騷不過時肯定會拉著新來的跳恰恰。&rdo;

楊音音：&ldo;並不太想看好吧。&rdo;

&ldo;謝謝。&rdo;秦則初摸了摸褲兜，口吻遺憾道，&ldo;今天忘記帶棒棒糖了。&rdo;

許央：&ldo;……&rdo;

她其實很想問那天夜裡的事情。

有些事經不起細想。

許央發現，假設秦則初就是那個兇手。逆推，一切都有跡可循。

比如‐‐

薛丁格的棒棒糖。

她在便利店多看了兩眼棒棒糖，夜裡秦則初就翻窗進她房間，給了她那根棒棒糖。那麼，是不是有種可能：她在便利店時，秦則初已經有了殺人計劃，如果出現意外，她房間是他暫時的藏身處？

同理‐‐

秦則初今天一身黑的裝扮。

他以前幾乎每天都穿著白襯衫，至少許央路過便利店時看到的是這樣。那夜在她房間，她多看了他腳上的球鞋兩眼，而他現在腳上穿的是雙黑色帆布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許央懷疑是弄堂便利店的處理貨。

他換掉那天的衣服和鞋，為什麼？如果他是兇手，顯然是在銷毀證物。

許央被自己的邏輯鏈嚇到了。

反觀秦則初，一直規規矩矩安安靜靜寫作業到上午放學。因為沒帶筆，他還管許央借了支。

一切風平浪靜。

上午放學，楊音音拉著許央去食堂吃飯，走到走廊拐角時，楊音音納悶：&ldo;馬尚飛和你新同桌講和了？&rdo;

許央在走神，沒聽清：&ldo;什麼？&rdo;

楊音音看著走廊盡頭的廁所，喃喃道：&ldo;我剛看見你新同桌摟著馬尚飛一起去廁所了。&rdo;

許央回頭，走廊裡來來往往的人，沒看見秦則初和馬尚飛的身影。

&ldo;他們已經進去了。&rdo;楊音音抬胳膊攏在許央肩膀上一起往樓下走，&ldo;剛才就是這樣，你新同桌摟著馬尚飛。對了，你新同桌叫什麼？&rdo;

許央：&ldo;秦則初。&rdo;

他們果然是講和了，下午課間，許央清清楚楚聽見馬尚飛叫秦則初&l;老大&r;。

馬尚飛買了一兜飲料，給附近幾個同學每人發了一瓶：&ldo;石老頭的課就是容易讓人犯困，來，喝口水醒醒神。&rdo;

同學們紛紛：&ldo;謝謝啊。&rdo;

馬尚飛把最後一瓶綠茶放在秦則初桌上，諂媚笑：&ldo;老大。&rdo;

大牛噴了一桌蘋果醋。

馬尚飛：&ldo;老大，喝水。下課一起上廁所。&rdo;

這回，許央差點被水嗆著。

秦則初挑了下眉毛，非常給面子地拿起來擰開喝了一口，說：&ldo;我最喜歡和你一起上廁所。&rdo;

馬尚飛嘿嘿笑了聲，坐回自己位置。

附近看戲的幾個同學眼珠都快掉地上了，真的懷疑秦則初剛喝進去的黃色液體是尿，不是他媽的綠茶。

許央嘴裡噙著口礦泉水，看著大牛湊到馬尚飛桌前，小聲問他到底什麼意思，馬尚飛嘟囔了句把他推開。

許央餘光瞥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