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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鼻子裡哼一聲：&ldo;跟我匯報個屁。&rdo;

秦則初把手機架在便利店倉庫的支架上，邊翻找著箱子裡的貨，抬頭看著螢幕笑：&ldo;曹老師，有道題我想向你請教。&rdo;

老曹：&ldo;我已經不是你的老師，不要跟我說話，更不要在我這裡嬉皮笑臉。&rdo;

秦則初仿若沒聽見，自顧自地開始念題：&ldo;某地附近海面有颱風，據監測，當前颱風中心位於城市a的東偏南b 方向300k的海面p處，b=aros√2/10……並以20k/h的速度向西偏北45°方向移動……&rdo;

老曹板著臉，口嫌體正直地拿著三角板在黑板上畫圖。

題目唸完，老曹的圖也畫好。

秦則初從箱底翻出一個東西，拿在手裡抖了抖。

教室裡竊竊私語：&ldo;這是什麼玩意兒？&rdo;

老曹拿著粉筆抬眼去看大螢幕，眼睛躥火。一個急轉身抓起講臺上的手機結束通話了影片，校園網網速不定，早不卡晚不卡，偏偏這個時候卡。

大螢幕定格在秦則初手裡的玩意上。

同學們熱烈討論：&ldo;什麼神器？看材質是鐵的。&rdo;

&ldo;鐵褲衩？&rdo;

&ldo;我看著不太像。&rdo;

&ldo;蛋兜子？？&rdo;

&ldo;……&rdo;

老曹跑過去，伸手把螢幕顯示器關了，三角尺敲得震天響：&ldo;看黑板！做這道題！&rdo;

秦則初按照馬尚飛給的地址，找到霍向東的窩。

馬尚飛說這是霍向東用自己從小到大的壓歲錢買的房，離三中不遠。小區不算高檔，但各種設施齊全，生活便利，是這片炙手可熱的學區房。

秦則初按門鈴。

足足有兩分鐘，才聽到屋裡有動靜，秦則初：&ldo;外賣。&rdo;

霍向東開門。

秦則初肩膀撞著門走進來，皺鼻子：&ldo;你這屋裡什麼味？&rdo;

霍向東：&ldo;我外賣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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