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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泠想了想,說,「媽,你下次見到的時候,可以同廠長他婆娘說一聲,我白天有課,沒啥時間,要麼是中午把孩子帶到這邊來,要麼是晚上六點之後把孩子帶到五道衚衕那邊去。週六週日我一直在,我還真知道一些治鼻炎的方子,可以給試試。」
杜玉梅『嚯』地一下站起來,「不用等之後,就今天就成。我現在就去跑一趟把人喊過來。藥廠裡頭馬上就要晉升考核了,你弟這都做了這麼些年,應該能評車間主任了。能不能上,不都是廠長一句話?你要是真能把那小胖墩的『鬼掐鼻』給治好了,你弟評上車間主任也就差不多穩了。」
葉泠擇菜的動作一頓,難怪她說杜玉梅咋突然就這麼熱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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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梅匆匆忙忙地騎車而去,不到半個小時,她就和一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婦女一前一後騎車進了院子,跟在杜玉梅身後的那個婦女腳踏車後座上還帶了一個圓滾滾的胖墩。
葉泠讓夏旋幫著擇菜,她擦了一下手上的水,出門去迎客人。
沒等葉泠把迎客的話說出口,那婦女就一把抓住了葉泠的手,「小葉啊,你還記得我不?咱之前見過的!」
葉泠仔細一想,從記憶中找到這號人的印象,連忙道,「記得記得,李……李老師好!」
這婦女名叫李月紅,一重身份是首都藥廠廠長的配偶,另外一重身份則是首都藥廠附屬學校的初中老師,現如今早就退休了,不過葉泠上初中那會兒李月紅還在任教,只是沒教過葉泠。
李月紅一臉愁眉苦臉地假笑,「哎,是我,果然是咱附屬學校出來的學生,停了十年都能考上京華大學。我聽玉梅姐說你學過一陣子醫,在東北那邊的名氣不小,你給我家壯壯看看吧,這孩子快愁死全家人了。」
葉泠見那小胖墩嘴唇黑紫,臉色發青,伸手在那小孩前胸敲了敲,又在那小孩的後背上拍了拍,最後拿起那小孩的胳膊來,把了三分鐘的脈。
她伸手按住那小孩後背上靠近肩胛骨的位置,問,「鼻子現在是不是通氣了?」
那小孩深吸一口氣,激動地『嗷』的一聲叫了出來,「通了!通了!真的通了!奶!我鼻子治好了!」
李月紅也看呆了,之前又是吃藥又是打針都沒給自家孫子的鼻子弄得通了氣,這會兒咋被拍了拍掐了掐就通氣了?咋感覺像是在變戲法一樣呢!
葉泠張嘴就給祖孫倆潑了一頭涼水,「別高興得太早,這只是暫時性地通了。距離治好還得吃一段時間的藥。家裡有乾絲瓜嗎?沒有的話就想辦法買兩條。用火柴把乾絲瓜條點著燒成灰,然後去藥廠裡找個天平,分成十五克的小包,每天早晨用開水沖十五克喝下,能保證一天鼻子不堵。」
「這個主要是通人體內運氣關竅的,喝了絲瓜灰之後,可能會感覺鼻涕多、痰也多,不要緊,咳了吐了擤了就好了。等關竅徹底通了之後,鼻涕和痰就都會減少,頭痛的問題自然也就解決了。」
「不過這孩子身上的問題不是喝點絲瓜灰就能解決的,絲瓜灰也不能一直喝,不然人體內長期留不住水,也會出問題,重點還是吃藥治病。」
「這麼小的孩子,臉色就這麼不好看,肚子還挺這麼大,肝不好,脈象也很沉,吃點小香蘭丸就好了。」
李月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對對對,就是肝不好,之前看病的醫生也說過。小香蘭丸去哪兒買?醫院有賣的嗎?」
葉泠搖頭,「買不到的,是一種古法藥丸,需要根據你家小孩的問題調配中藥,然後磨成粉後用老蜜一層一層刷出來的藥丸子。等我三天時間吧,下週四中午來這兒,我把藥丸子治好帶過來。連著吃一個月,肝上的問題解決了,呼吸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