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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成和張大林對了下眼神,利索起身跟著謝忱走了,謝忱將他們帶去了村口廢舊的小巷子裡,張春成和張大林笑死了,說,「謝忱你是個什麼意思?是想找個沒有人能看見的地方捱揍嗎?得,咱們成全你,今天你結婚,咱們給你留點面子,就在沒有人能看見的地方先揍你一頓,等下次,咱們再在有人能看見的地方打你,哈哈,咱們還從來沒有打過瘸子呢,不過管他呢,咱們早就想打你了!」
說完,張春成和張大林就動手了,他們揮舞著拳頭,張牙舞爪的要來打謝忱,謝忱坐著沒動,只等這兩個蠢貨衝到身前,這才坐直了身子,他一手抓住張春成的胳膊,一手抓住張大林的胳膊,拽住用力向中間撞,張春成和張大林立馬頭暈眼花的跌坐在地上,謝忱這時候才慢悠悠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張春成和張大林看見謝忱能站起來的時候,都快要嚇尿了。
「你能站起來呀?!」
「你能站起來,你為什麼要坐輪椅?!」
這真是要了命了,他們要是知道謝忱能站起來,他們絕對不敢公然挑釁謝忱。
謝忱沒說話,只轉動了下手腕,活動了下四肢,然後抬腳就踹了下去
他出來不到十分鐘就回去了,王桂芝遠遠的看見他回來了,還問了張春成和張大林怎麼沒有回來,謝忱沒吭聲,只問道,「我今天結婚,我姐怎麼沒來?」
王桂芝說,「張大林說你姐病了,哎,病的真不是時候。」
謝忱濃黑的劍眉皺了下,說道,「那你明天去看看我姐。」
王桂芝正忙著,只胡亂的說了聲好,謝忱怕她不當回事,又跟王桂芝說了一遍,讓王桂芝一定要去。
謝忱的姐姐雖然只比謝忱大兩歲,但是卻非常疼謝忱,按理說,他今天結婚,他姐即便是病了,也不可能不來,除非她真的是病的下不來床。
不過要真是那種要命的大病,張大林早就將他姐送回來了,所以,他結婚,他姐不來,這裡面肯定有事兒。
下午,賓客散盡之後,唐軟從屋子裡出來了,她幫著王桂芝歸攏桌椅和碗碟,王桂芝見唐軟幹起活來似模似樣的,心裡多少好受些。
「在家經常作家務?」王桂芝問。
唐軟甩了甩手上的水,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笑道,「對,我外婆身體不好,家務活都是我做,我還做的一手好湯水,晚上我給您做飯吃唄?」
唐軟承接了原主所有的生活技能,作家務,燒飯自然是不在話下。
王桂芝樂了,「那感情好,我今天就吃一頓兒媳婦做的飯,嘗嘗是個什麼味道。」
唐軟爽快的說,「好!」
晚上,唐軟鑽到廚房做飯,謝忱也轉著輪椅跟了過來,「我給你燒火,我會拉封箱。」
可他哪裡會拉風箱,他就是想跟唐軟黏在一起,王桂芝看著人高馬大的謝忱在廚房裡跟在唐軟的屁股後面轉,兩人嘀嘀咕咕說話的樣子,樂的直笑。
王桂芝覺得她多餘擔心了,這個唐軟雖然長得想一朵嬌花,但是人卻一點都不嬌氣,她的眼睛很乾淨,心裡肯定也不髒。
王桂芝吃完飯之後,就趕緊回自己的老院子去了,她可不想當電燈泡,他兒子謝忱的眼神一晚上都沒從人家小姑娘的身上挪開過。
看著都羞人的慌。
王桂芝走後,唐軟燒了洗澡水,她和謝忱分別在洗完澡之後,她穿著謝忱的長褲長褂推著謝忱的輪椅進入了婚房,將過於寬鬆的袖子挽至手肘,細白的胳膊又露了出來。
那一小段面板瑩潤白皙,特扎眼。
謝忱看了一眼唐軟那被溫熱的洗澡水燻得紅撲撲的小臉,和她那裸露在外面的纖細的脖頸,頓時覺得口乾舌燥,當他正在思考著要怎麼跟唐軟說上炕睡覺才不算突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