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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靜聽了他這番話,真是氣的幾乎要中風。直挺挺的坐了半天,他才平復了情緒,低聲答道:&ldo;過兩天再說吧!今天我身體不舒服!&rdo;
凌霄向他欠過身,&ldo;噗&rdo;的一聲噴了他一臉的煙,然後似笑非笑的問道:&ldo;今天怎麼了?&rdo;
沈靜拍了拍自己的腿:&ldo;腿疼,不方便。&rdo;
凌霄低下頭,嘿嘿嘿的笑起來:&ldo;不舒服不方便,我以為你變成個娘們兒了呢!&rdo;
沈靜好脾氣的點點頭:&ldo;凌所長還真是幽默。&rdo;
這一晚的光陰,就在凌霄的嬉笑怒罵和沈靜的唯唯諾諾中度過去了。翌日清晨,沈靜照例又是早早的躲了出去,夜深時才偷偷摸摸的回了家休息。而凌霄也自有安排‐‐他被顧理元招待著,遊太平山去了。
所以這二人再次照面時,已是第三日的下午。
沈靜破例提前回了家,安安靜靜的坐在客室裡喝下午茶。而凌霄在前一夜隨著顧理元,也很好的領略了本地美女的風采手段,累得腰痠背痛,直睡到中午才起了床。此刻他曉得沈靜就在樓下,便將自己收拾利落了,準備下去先拿沈靜玩笑一通,順便也給自己提提神。
沈靜拿著一片麵包,正一點一點的撕下來送進嘴裡。凌霄見狀,便笑問道:&ldo;嘩!餵鳥呢?&rdo;
沈靜對他依舊是採取綏靖政策,聲音很和緩的答道:&ldo;凌所長玩笑了。&rdo;
說完這話,他低頭看了看手錶。
凌霄把茶几上的日報拿過來開啟,邊看邊問:&ldo;怎麼?你要出門?&rdo;
沈靜搖搖頭:&ldo;不。&rdo;
這時一個傭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ldo;沈先生,外面來了一位女客,說是來這裡找凌先生的。&rdo;
沈靜猛然一抬頭:&ldo;哦?是麼?&rdo;隨即轉向凌霄:&ldo;找你的?&rdo;
凌霄也很詫異,他放下報紙撓了撓頭:&ldo;找我的?那可奇了怪了!誰能來香港找我呢?還是個女人‐‐我得去看看!&rdo;
他且說且起立,因為對太太一族還是很感興趣的,所以步伐邁的很是不小,三步兩步走到樓門口,他向外一望,登時大吃一驚的傻了眼:&ldo;哎呀!你、你、你怎麼來了?&rdo;
原來這院中,正有一位婦人手提著大旅行袋,雄赳赳氣昂昂的奮勇前來。這婦人瞧年齡大概是四十上下,生的虎背熊腰,把一身黑地大紅花的旗袍撐出許多橫向皺褶。又燙了個亂蓬蓬的飛機頭,一張胖臉上擦的紅紅白白,不但用眉筆勾勒出長眉入鬢,還用口紅描畫出一張血盆大口。只見她抬頭看到凌霄,登時把長眉豎起,伸出一隻大白藕樣的手臂指了他道:&ldo;好龜兒子!總算是讓我找到你了!你個沒有良心、拋妻棄子的王八蛋喲!&rdo;說著腳下加快了速度,踩著一雙高跟皮鞋,一路飛跑向了凌霄。
原來此婦不是旁人,正是凌霄扔在上海的那位糟糠之妻。而凌霄愣了那麼一瞬,隨即也恢復了神智,一邊捋袖子一邊迎上前去:&ldo;你他孃的吵什麼吵?你是怎麼找過來的?誰讓你來的?你不好好留在上海看孩子,跑過來發什麼瘋?&rdo;
凌太太經過長年的不幸婚姻,早已養成了非凡的戰鬥力,並不畏懼丈夫的申斥。她一路衝到凌霄面前,先揮手扔掉大旅行袋,然後以同樣的音量怒吼道:&ldo;你個沒有人心的!把我和大寶二寶留在上海,你自己腳底抹油偷偷溜走!若不是好心人給我通了信,我怕不是要給你守一輩子活寡?今天我既然是從上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