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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我望著他掌中猶自撲騰著翅膀的彩蝶,心中好一陣歡喜,忍不住胳膊便抱著允禎的手臂搖啊搖,卻不防另一邊允祺也不甘其後地望花叢中撲去。
“我也撲到了!”允祺突然扯著嗓子大喊,誰料話音剛落,便是“哎喲”一聲慘呼。
“允祺!”我與允禎同時一怔,忙向他跑了過去,我伸手抓住允祺的手掌,卻見他的手心不知為何已然腫了好大一塊,“允祺你手怎麼了?”
允祺已然痛地齜牙咧嘴,半天也說不出話來。我眼尖,一眼便瞧見了他腳下正撲騰著翅膀作著垂死掙扎的小東西,蜜蜂?!我登時哭笑不得,“人家撲的是蝴蝶,你卻撲蜜蜂,看,叫紮了罷!可要緊不呢?”
允祺哼了聲,似乎還是想逞英雄。一旁允禎已喊了侍衛吩咐讓傳太醫,不一會太醫便到了,仔細為他上了藥。
到底是孩子心性,才苦著臉沒一會,三個人卻又玩到一處了。園中的鞦韆架是我最愛的物事,回想彼時允禎與允祺經常一左一右地陪著我,為我推著鞦韆,允禎更是全神戒備的守在我身側,隨時防備我萬一失足摔下。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可當彼此都被命運推擠著走到如斯境地,才深深地懷念起那些看似平淡的往日歲月,傾注了多少真情真意,水樣的純粹,水樣的清明。
“人生若只如初見……”
我喃喃低語,一旁妝晨身子微動,俯身在我肩上披了一件素錦披風。“小姐若當真不願,皇上總也不能強人所難。”
我不語,只心中暗暗思量。允祺呵允祺,我處處顧念舊時情誼,不管你做了什麼,總是想盡法子為你開脫。可,若我一徑的忍耐順從反而讓你的誤會越來越深,舉止越來越過分緊逼,那麼,我不會再如此忍耐了。既然命運處處受縛,那麼即便保全了性命,保全了家族榮耀,於我又有什麼意義?我這一生,究竟是為了圓滿什麼在忍受自己不斷的殘缺?到得最後,最好也不過是如姨母一般,別人瞧著威儀萬方,可心頭的無奈心頭的苦楚,卻只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我驀地起身,肩上的披風沒有繫好,順著我的後背便滑下地去。我泠然開口。
“妝晨,吩咐下去。我要出宮。”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進度的問題,千萬不要問我,說實話我寫一篇文之前最愛做的事情只是列個人物關係表,關於劇情進展是完全不會提前計劃的。嫁東風在最先開筆之處,只是有一個大概的概念,想要寫一個怎樣的女子,怎樣的性格,怎樣的人生,可是寫到現在,劇情變了又變,甚至連女主的性格也與原先設定的有所偏頗,早偏離了我最先的所謂“計劃”。大概因為我本身就是個糾結的女人吧,所以……若大家覺得看著糾結了,我很抱歉。
最後,我只能說,既然開了這個坑,並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那麼不管是為了一直不離不棄跟文的親們,還是為了自己,我都會用心將東風吹下去,並且不會為結文而倉促結文,不知這麼回答,對進度有疑問的親是否滿意?:)
第三十七章 流光容易把人拋(上)
出了宜棠苑,便見一名翠色襦裙的小宮女小跑著正往這裡趕來,喘吁吁的在我身前站定,脆生生地道:“太后娘娘請公主過去說話。”
我一怔,“只有太后在麼?皇上在不在?”
那小宮女搖頭道:“回公主的話,皇上適才離開了,只有太后在。”
“知道了。”我沉吟片刻,“這便去罷。”我說著扭頭衝妝晨道:“軟轎來了便讓在苑內等著,我稍後便回。”
妝晨忙依依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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