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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蕘：&ldo;……&rdo;然後她忍不住笑了。

小仙女板著臉給你變了顆糖。

這也太萌了吧！

黎蕘笑著點頭：&ldo;行吧，這個是我的。&rdo;

她接過糖，看了看顧寒山。顧寒山還是淡淡的表情，但一直看著她。

黎蕘便笑：&ldo;這個很有意思。&rdo;

&ldo;謝謝。&rdo;顧寒山認真應，她覺得找到竅門了。

這一本正經的表情實在是可愛，黎蕘忍不住大笑。

向衡下來看到的就是他委以重任的孕婦警花哈哈大笑的場景。顧寒山從容站在一旁，一副已然控場的架式。

向衡：&ldo;……&rdo;醞釀好的氣場被洩掉一半。孕婦同志實在是不爭氣。

向衡自己把顧寒山接到接待室，黎蕘很快點完外賣坐到一旁。向衡把昨夜案發現場的一沓照片擺出來。顧寒山不看，只看著向衡。

&ldo;我記得自己答應過你什麼。&rdo;向衡擺出一副講道理的長者姿態。他又擺出幾份檔案，這是顧寒山報警的案件受理表格，以及筆錄等資料。

顧寒山沒說話。

向衡把資料夾攤開，有模有樣的拿出一支筆，道：&ldo;我們今天為你這事忙一天，昨晚上就沒睡。&rdo;

&ldo;難怪你看上去比上回見面醜了點。&rdo;

向衡：&ldo;……&rdo;他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他的內心提醒他控制一下脾氣。

黎蕘觀察著顧寒山。

顧寒山一臉平靜。

向衡穩了穩節奏，看了黎蕘一眼。黎蕘開始給顧寒山講：&ldo;是這樣的，我們看了你報警的監控片段，也與受理你案件的兩位同事溝通了，那天的情況我們已經瞭解。雖然監控沒拍到那男人的動作，但重要的是你報警了，你做得很對，這樣他的記錄裡就有了一筆，下次只要再有人報警……&rdo;

&ldo;你確定你要花時間把那天他們跟我說的話再重複一遍？&rdo;顧寒山打斷她，&ldo;我自己腦子裡過一遍會快一點。我保證不會漏掉一個字。&rdo;

黎蕘：&ldo;……&rdo;剛才那個給她糖的可愛小仙女呢？這麼快就沒了？

黎蕘看了看向衡。

向衡看著顧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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