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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歷史。&rdo;

顧寒山滿身冷汗地坐在地板上，她臉色蒼白，抿緊了嘴，用力按著手機。她緩過來了，她要繼續聊，她要交朋友，能用得上的那種朋友。

這專業當初是爸爸幫她挑的。對她來說很容易，把古代的人與事記住就行，不必交流感情。

但她現在得交流感情。她可以做到，她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

耿紅星這邊繼續發訊息：&ldo;我明天也在學校，你來學校可以聯絡我。你離開這麼久，我可以帶你重新熟悉一下。&rdo;

&ldo;好的。&rdo;顧寒山回道：&ldo;那明天見。我上午九點到學校，辦完事了我給你發訊息，如果你在，我們再具體約地方。&rdo;

&ldo;行。&rdo;耿紅星迴完最後一條，與侯凱言對視一眼，舒了口氣：&ldo;看來搞定了。&rdo;

&ldo;我們跟許哥和陳總說一聲，明天上午我們就不過來了。&rdo;侯凱言很有幹勁：&ldo;我現在就有好幾個想法，趕緊再上網找找靈感，把選題策劃定一下，明天跟顧寒山聊起來也好有個方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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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澤鴻開車離開了看守所。

方中坐在停車場的車子裡，看著他離開。

過了一會，羅以晨從另一個方向過來，拉開車門上了車。

&ldo;情況怎麼樣？&rdo;方中問。

&ldo;會面過程一切正常，沒看出什麼問題。&rdo;羅以晨看了看抄下的於澤鴻在看守所登記的資料，&ldo;我查了一下，於澤鴻，石康順的律師。兩年前石康順吸毒的時候就找的他。他註冊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小律所，業務量不大。&rdo;

&ldo;跟其他人有交集嗎？&rdo;

&ldo;得再查一查。目前沒看出來。&rdo;

&ldo;行。&rdo;方中應了，過了一會他突然道：&ldo;向哥還真去參加社群反詐宣傳活動了。&rdo;

&ldo;啊？&rdo;羅以晨一時沒反應過來。

&ldo;網上有影片。那個證人，顧寒山也在。她秀了一把記憶力，被人拍下來，影片裡有向哥。&rdo;方中語氣裡有不滿：&ldo;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堂堂最佳刑警，辦大案的人，去社群發反詐宣傳單。&rdo;

羅以晨心裡嘆氣：&ldo;回局裡你別亂說話。上次你在辦公室說關隊那些，關隊正好站在門口，全聽見了。&rdo;

&ldo;把我也調走唄。&rdo;方中年輕氣盛，&ldo;我也去發傳單。隊裡說的人多了，全去發傳單唄。&rdo;

&ldo;你別添亂。有些事得看時機搭臺階，賭口氣使性子，會連退路都沒有。你也不想給向衡製造麻煩吧。&rdo;羅以晨跟向衡同歲，但處事卻更圓滑些：&ldo;這次就是好機會，知道嗎？這案子連著案子，一扯扯一串。葛隊、關隊，明著暗著還想拉向衡進來，借他一份力。要是向衡立了功，是不是還有斡旋的餘地？一步一步來。&rdo;

方中一聽，不說話了。

&ldo;把事情辦好，把案子破了，就是幫向衡大忙了。別的少說，懂嗎？&rdo;羅以晨繼續訓。

&ldo;嗯。&rdo;方中抿嘴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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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街派出所。

這幾年公安系統加強了宣傳工作，各單位都在社交平臺上建立了官博。一來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