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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被張文琪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此時皇帝再怎麼掙扎也已經無用。
這皇宮內本有很多密道, 但是都被太子給堵了,太子也站在宮牆之外,他毫不掩飾自己對權利的渴望。
勝利就在眼前,太子可不像張文琪這樣平靜, 他難掩興奮, 有些得意忘形:「這回能夠扳倒父皇可是多虧了張元帥,元帥放心, 事成之後我定不會像父皇那麼對你。」
張文琪眼光閃爍,「謝太子抬愛。」
「哈哈哈,這是張元帥應得的。」
張文琪心中搖頭不已,若是說如今這位皇帝是壞的話, 這太子就是又蠢又壞了,這江山絕對不能交付在這樣的人手中。
太子不知自己成為皇帝的可能性已經被張文琪抹殺,他依舊得意地看著皇宮。
這皇宮對久經沙場的張文琪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但是在這裡廝殺的都是大欣的子民,她將高祖的遺詔舉高,大喊一聲:「奉高祖旨意討伐皇室不肖子孫,爾等若放棄抵抗可留得性命!」
大局已定,誰也不想就這樣死去,守城士兵跪伏在地齊聲大喊:「吾等願降!」
事情終於到了最後一步,張文琪讓士兵待在朝堂之外,隨後她和太子一前一後走了進去,朝堂之上是龍椅,龍椅上坐著皇帝。
像是剛剛打個盹才醒,皇帝看著兩人沒有驚慌,他非常平靜地問好:「你來了,張元帥好久不見。」
明明場中有兩個人,皇帝卻像沒看見太子這個人一樣,這讓太子十分憤怒。
他忍不住出聲嘲諷:「父皇莫不是年紀大了眼睛也不行了。」
皇帝輕飄飄地給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卻滿是譏諷。
太子被這眼神刺激到了,他心想手下敗將竟還如此猖狂,簡直可恨至極。
張文琪察覺到這父子間的暗流洶湧,她有些看不慣這些於是出聲打斷:「陛下好久不見,只是我們再次見面竟是以這種形式。」
皇帝今日還穿著朝服,而張文琪穿著盔甲,只是如今盔甲染血,而張文琪手中握著刀,隨時就可以了結皇帝的性命。
隱藏在寬大袖子之下的手微微顫抖,皇帝一直都在假裝淡定,就算輸了他也不想在曾經的臣子面前露怯。
他悄悄調整自己的呼吸,像是在認真詢問:「張元帥想扶朕這不成器的兒子上位嗎?你真覺得他能夠承擔起這個國家。」
不等張文琪回答太子便跳了出來:「當然是我,父皇你若安心退位,我倒還能念著父子之情留你一條性命。」
張文琪垂眸跳過這個問題:「原本我以為陛下是明君,如此一看是我錯得一塌糊塗,枉我如此相信你,你竟要對我下殺手。」
皇帝眼睛微微一亮,他覺得事情還有轉機,「張元帥可是被人蠱惑,朕未曾想過殺你,朝中小人甚多,可不能讓他們挑撥了我們之間的君臣關係。」
皇帝言辭懇切,若是之前張文琪或許就相信了,可現在張文琪盯著那張虛偽的臉只覺得噁心。
握緊了手中的刀,張文琪怒喝:「夠了!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我竟然!竟然相信了一個如此虛偽的人!」
張文琪心中十分懊悔,當年弟弟絕望的神情浮現在眼前,他聲嘶力竭地喊著:「姐姐請你相信我!」
這滿含憤怒的聲音讓皇帝的心徹底沉了下去,他知道事情已無迴旋的餘地,索性他也不裝了,就算是死也不能讓敵人好受。
皇帝冷笑兩聲:「哈哈,那是你自己蠢!是你自己要相信我的,如今還要怪我不成!你舉兵反叛,將自己辛苦多年換來的名聲搭了進去,朕不虧!」
此時此刻皇帝已經徹底不在乎了,他不再維持著自己的仁厚形象:「你殺了我又如何!不論是誰,在權利中滾了一遭他都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