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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你聽我說!你先把手放開!”劉筱丹掙扎著,嘴裡在含糊不清地持續哀求著。“你難道忘記了我們這幾年在一起的快樂生活了嗎……”
也許是這句話起的作用。鄒威文稍稍放鬆了一點手裡的力道,讓劉筱丹得以喘了一口氣。
“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說些我聽不懂的話?我怎麼會跟你父親和阿武的死有關係呢?我怎麼會!你到底在說什麼?”這一下鼻涕眼淚一把,哭的不成人樣。
鄒威文手一鬆,她就靠著牆壁癱坐了下來。坐在最後一級臺階上。
“啪!”
“啊。阿文。你怎麼忍心打我?”
鄒威文掄起了他的大手,一巴掌將她扇倒在臺階上,“賤貨!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在我父親的書房裡放了什麼東西,你應該比我清楚吧?我帶你回家,沒想到你竟然下了毒手。監控清楚地拍下了你往那瓷瓶裡放東西,第二天我父親就出事了,而你在隔天又去將那東西取走,難道你要等看到了影片裡你那鬼鬼祟祟地樣子,你才會無話可說嗎?”
“你沒想到我父親的書房這麼私人的地方,都安裝有監控的吧?來,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做,又為什麼這麼狠毒!”
鄒威文一把揪起劉筱丹的頭髮,拖著她就往樓上的方向走:“我今天要好好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一座樓梯上去,都只聽到劉筱丹的身體磕碰在實木樓梯上的撞擊聲,還有她發出來殺豬般的尖叫求救聲……
時間彷彿過了一整個世紀。
劉筱丹別墅二樓的臥室敞開著,臥室內一片狼藉,擺設東倒西歪,就連牆上的一個大相框都垂了下來。
床邊的地上,劉筱丹喘著粗氣,靠著床鋪坐著。
頭髮凌亂不堪,衣衫不整,額頭有道血痕直掛到眉間,臉上紅腫,嘴角也有血漬。
而鄒威文字直接仰面躺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奄奄一息的模樣,手臂上是被紮了一把水果刀,血染紅了整個袖子,不過近心端的位置纏了一圈繃帶,看上去血是已經止住了。
“阿文,曾經我以為在事情發生之後,我們兩人之間會有一個全新的開始,我們會結婚,然後我為你生孩子,你當爸爸,我做媽媽,過去的種種不快全部煙消雲散,可是我錯了!我不該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你跟你哥哥鄒威武是同樣的人,你們鄒家人都是這類人!”
“是,你父親的腦溢血是我放的觸發器,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要替我的一位失去的閨蜜復仇,要替她將你們鄒家弄個家破人亡,同樣體驗一下死亡的悲傷!”
“不過很可惜,你父親是從植物人的狀態當中恢復了過來,他後來也是因為鄒威武的死,再一次病發,所以他的死其實不能全部算在我的頭上,如果真要算,我倒是不介意承擔一半的責任,而另一半責任,你知道是誰造成的嗎?就是你!”
劉筱丹眼神茫然地看著面前的鄒威文,繼續說道:“為什麼說是你呢,你記不記得,當時在絕味居門口,你的手機有一個定時簡訊的傳送提示,就是那條定時簡訊,引爆了你二哥鄒威武車子上面的事先安裝好了的炸彈,這個定時簡訊,我已經當做一個證據儲存了下來,如果提供給警方,那就能確認你是爆炸案的兇手,當然了,一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打算將這條對你不利的證據交出去。”
“原本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好好地過日子,你父親的死,你二哥的死,就當做是我在背後為你默默掃清的一些障礙,你敢不承認你沒有偷偷地這麼想過嗎?只要你父親死了,二哥死了,這鄒家剩下的資產就全都是你一個人的,我也只不過是將你暫時還沒做的事情給提前做了一下而已。”
“我沒想到的是,你並不愛我!都還不如一個你僅僅見過一兩次面